今天得知有一位大三的歷史系學妹墜樓的消息,雖然不知道是否是自殺,但是我看到有人以自殺為基礎,去分析歷史系的整體氛圍,他提到在歷史系的場域中有股對於知識的召喚,其中討論了文化資本,以及歷史系對於強者、贏家的定義,而這樣的脈絡中賦予了學術研究極為重要的角色,同時不合此脈絡的人則成為邊緣人,必須在其他的脈絡中尋找自己的意義。
這使我理解到,在不同的脈絡裡,對於成功者,對於贏家的定義都不同,進到特定脈絡之後,要掙脫都變得十分困難。我想起我在社會系時,整個系上氛圍是以社會實踐與學術研究為中心的,若不做些什麼事情,彷彿就會讓自己成為邊緣人,在社會實踐上無所為,在學術研究也沒有什麼能力,其實這也是我的處境。
其實我在樟湖教書的時候,也有一些場域的特殊脈絡,例如大家都仍強調為孩子犧牲奉獻,強調和氣,強調不計較,即使基金會說,個人第一,家庭第二,工作第三。
我與MH在一起時,環繞在他日常生活的場域也是競爭,人生勝利組的脈絡,他似乎沒辦法欣賞我對自己賦予的意義,在這層意義下,我形同敝屣。
如果進到一個脈絡,就要順從這個脈絡對行為的詮釋,那麼人將四分五裂。我希望能夠整合自己的生命脈絡,讓自己成為一個整合的人,如此我能夠將我的行為放在我的脈絡上去思考,而不是放在各種脈絡中,任人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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