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29日 星期二

轉折點

昨天我昏睡於約莫晚上十一點,我想著那些擾人的事情,待解決的問題,彷彿這些問題若是無解,我的人生就完蛋似的,我用著這樣的思維去面對那些問題,然後我陷的深,漸漸地就睡意淹沒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氣透露出陰冷的氣息,雨滴落在屋簷上的聲音,陽光被烏雲遮住,將早晨營造成了傍晚的模樣,我全身無力,把棉被拉起來遮住視線,想像清晨的模樣,又是一陣無力,無力的感受被睡意包圍,又掉進了另一個夢境。
中午,窗外的景色並沒有好轉,陰雨的模樣仍然刺的人骨子裡發寒。我在相同的困境中打轉,我將一樣的問題思考了好多遍,得出一樣的結論,然後疲倦,再思考,再疲倦,一樣的循環加乘著無力。
我知道當人處在兩難的困境,或是思考的悖論裡時,最好的方法就是起來做一些事,因為這些事情會告訴你,矛盾困境下的兩難會指向哪一個方向,因為在每一個當下的現實中,永遠只有一種可能,多元的可能性是不屬於人的,它屬於未來。
很久沒有打掃家裡了,於是掃了地,坐在沙發上。
我屈膝坐在沙發上,我發現我不能停留在問題的層面思考問題,我把思維往更裡面的地方縮,我重新想了一遍,究竟核心價值是什麼?
當人們專注在問題的時候,在乎的是結果;但當人們專注著價值時,在乎的是實踐。
於是結果漸漸遠離了,遠離帶走了期待,而惶恐跟著期待一起消失了。
現在我需要一些時間復原,我想要撇手什麼都不做,但我至少還有剩下三個禮拜的學期。
寒假要到了,真好。

2015年12月22日 星期二

思考"分析"-分析是什麼意思呀?

在我的理解中,分析意味著"事物的關聯性",而在說明分析之前,我想先辨明"關聯性"的意涵。
兩個"物件"以上才有可能具有關聯性,這意味著,關聯性存在於至少兩個物件之間,單一個物件並沒辦法表達關聯性。
而人們藉由辨明事物之間的關聯性理解事情,例如請你分析夏天,你可能會說夏天有蟬,夏天是百草茂盛的時候,夏天很熱,夏天的時候人們喜歡穿短袖,夏天很容易流汗,而這些形容都是對夏天的分析,以這樣的方式描述對於夏天的這些分析,其實省略了夏天的另外一個面向,因為分析夏天意味著-夏天與"?"的關聯性,而"?"或許是秋天或冬天,因為夏天有蟬是相對於冬天沒有蟬;夏天很熱是相對冬天很冷;夏天的人們喜歡穿短袖相對著冬天的人喜歡穿長袖等等,每一個分析夏天特性的形容詞,都是建立在分析"夏天"與"?"的關聯性,而關聯性則是透過比較而產生差異。
假如這個世界的溫度都處於恆定的24度,那麼這個世界不會有冷和熱的差別。
而為什麼事物之間會存在著"關聯性"?
因為每個事物都可以視為相對於另一個獨立事物的存在,我把這種獨立的狀態稱作"系統"。
這種獨立的系統的大小取決於我們要將一個事物切的多大,例如我可以去分析台北市的公園與台北市;也可以分析台北市的公園與公園裡面的遊樂場,
以人為例,人因為有了"我"的概念,而將自身以外的世界與自身切割成兩個部分,分別是"內部"與"非內部",而因為"內部"與"非內部"並不相同,存在差異,而"我"正是透過"內部"與"非內部"的差異了解"我"自己。因此只要一刀劃下,便能夠開始比較內外,產生差異,進一步用差異理解這兩件事物。
例如我是個男生,因為我認知到"我"和這個"世界"是不一樣的,因為我與"女生"不一樣,但假如我今天我沒有"我"的意識(沒有我意味著沒有系統,也意味著沒有內、外),那麼我就不會意識到我與另外性別的人有什麼差異,也就是說有就算有女生我也無法察覺彼此的差異,因為我與女生一起被融入在世界的背景中。
要如何切割內部取決於個人,人們可以將內部自在地切割成更多的小內部,例如公園內可以再分成運動區、遊樂區,這個過程我把它稱為"解構",透過解構可以切割出更多的"內部"與"非內部",進而產生更多衝突與差異,並且透過比較,更深刻的理解事物之間的關聯性。

2015年12月20日 星期日

這是一些我也說不清楚的事情

明天要社企課要報告這個學期的成果,我仔細想一想,到底什麼是成果?
我想起了智者與油的故事,追求一個夢想的目的決不會只存在於最後的結果,而是在過程中遇見的那些事情,而過程中的那些遇見交會了我許多事情,而那些過程中的故事,才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成就所謂的成果。
我不想和大家談論我們有什麼結果,我比較想和大家說,我們過程中遇到了什麼故事,而我在這些故事裡面學習到了什麼事情,這是一段很長的故事,我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也許也說不清吧。
這個故事很神奇,因為這不是一個在身邊發生的事情,而是某一天我離開了台灣,到了一個我從來不知道的地方旅行,所帶來的一切。
兩年前,沒有人知道現在會是什麼樣子,就像兩年後,我也不曾在現在明白。
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力量讓事情進展到這個階段,彷彿一切的安排都指引我走向這一條道路,國中基測、高中社團、學測、指考、重考班的生活、考上台大、認識了一個已經不會再見面的女孩子、出國做志工、迷惘、找回初衷、離開一段感情、然後開始遇見。
仔細回顧過去的每一個階段,彷彿若有一些徬徨,都將帶我走向另一條道路。
現在是由許多個片段的過去所組成,而目標終究存在,始終存在,不同的決定與選擇造就了我走上的這條路,但不論什麼選擇,只要我始終保持著初心,嚮往著那些想要追尋的夢想,縱然道路崎嶇迂迴,仍然明白自己正朝著某個方向前進。
而這路上的崎嶇教會了我許多事情。
決定走上這條路的當下,決定帶來了一位朋友,這位朋友陪著我走過最艱辛的那段時間,他來自一個我從來不曾想像的地方,有著我從來未曾經驗的過去,他教會我一件事:永遠不要對任何事情抱持著期待,因為期待永遠是種偏見,實踐才是印證,沒有實踐的期待只是壓力,那是阻撓一個人繼續前進的存在。
這是過了好久好久我才明白的事情,但我想對於他而言,他從來不曾"明白",因為沒有人需要明白早已存在於自己生命中的事物。
路途的起點是茫然與恐懼,因為未來永遠不存在於當下,因此懷抱著期待只是帶來惶恐,當時的我停在起點,始終走不出去,因為我害怕未知,即便當時硬著頭皮走出了第一步,我仍然到了很久才知道,原來未知從來就不必要期待,也不需要害怕,就像是高中時候不曾想像重考班的生活、考上台大後不曾想過出國做志工,每一步都是當下的決定,而所謂未來,也是隨著當下延展開來,極其自然,才明白所謂期待與計畫,只是種安慰人與限制人的手段,因為他們從來不存在。
我一直相信一件事情,當一個人確定自己想要追求的事物之後,就再也不需要任何的質疑了,因為一個人要下定決心確定一件事情的過程中,沒有人能夠比他質疑自己更多次、更深刻、更嚴厲,而這份質疑會帶給他另外一雙眼睛,這雙眼睛足以讓他看見那些在乎別人勝過在乎自己的人所無法看見的事情。
走到現在,我已經看見了許多東西,而我也明白,看見的每一個瞬間,都建立在行動之上,我還在實踐的過程,我既想要實踐夢想中的成果,也渴望著每一個當下。
智者與油的故事:http://goo.gl/dpJvNW

和滾出趣學辦活動-反思與分析

這是一篇昨天去參加〈滾出趣〉活動時,學到的事情,之後辦活動應該用的到!

同樣一件事情往往有很多種表現的方式,只要把袋子打開,往往存在很多可能性!

[活動分析-分享、對話]
昨天在滾出趣看到他們辦活動的方式,學到很多東西,同樣是分享,他們用了好多種不同的方式,有演講型、有聚會型、有移動型、有任務型,中間場地與空間的移動也很有節奏,讓氣氛始終保持在穩定的均衡上。

[活動分析-開場與結尾]
最難的其實是開頭,開頭是讓對方理解一整個活動脈絡的開始,若參與者沒有在開頭進入狀況,要在後面進入狀況就必須耗費更多的時間與成本,而開場可以用說的,也可以放影片,而放影片有著音樂、影像的刺激,往往比較容易讓參與者進入整個情境脈絡,並且避免人為可能的差錯。

滾出趣這場活動以影片開頭,影片結尾,保守而且安穩的讓活動開始與結束。

[系統分析-環境安排]
他們也將參與者的機動性與彈性放進活動裡,這是辦活動很高竿的方式,必須明白營造一個適合的場域,給予適當的配置,讓參與者可以自在地在這個場域中自主的活動,而因為每個人都是一個有機體,因此最好的規定就是不去規定。
滾出趣在營造適合的場域沒有做太多的努力,場地空間太大,沒辦法布置,在場域的營造上只能放音樂,讓環境讓人沒有地下室的凝滯感,而五官裡,聽覺又比視覺容易讓人融入場域的氣氛之中。

在適當的配置中,滾出趣安排了一些小型活動,這些活動具有選擇的可能性,可以選擇參與,也可以選擇不參與,設計上依照人們內向與否,而不論是哪一種小活動都不斷地將滾出趣的訊息釋放出去達成一種宣傳,例如外向的人去認識活動中的朋友,而內向的人則去拍照打卡;可以與人說話,也可以將想說的話寫在紙上。

[參與者分析-參與者的效能優化]
滾出趣也將參與者的效能盡量的極大化,他們將空白任務卡交給參與者,一面蒐集使用者經驗資料,一面讓參與者幫他們想些任務,不要求參賽者一下子全部填完,而是讓參賽者在每個活動間的穿插中各寫一些,分散那使氣氛凝固的可能性,此外這些任務也可以在當下成為參與者活動的契機,等於是建立一個架構,然後讓參與者很快的填滿這個架構,然後迅速的在裡面活動,而滾出趣所需要準備的就只是架構,內容會自然而然的生成。

[活動分析-行銷宣傳]
活動中也有一些趣味的地方,那是抽獎活動,抽獎活動的禮物通通是滾出趣的文宣品或是過去曾經做過的東西,這些東西現在對滾出趣來說沒什麼用途,因此拿出來送給參與者,然後將參與者視為一個又一個傳播的中介點,並由這些參賽者將宣傳往外擴散,想一想,現在滾出趣的粉專有兩萬多讚也不算意外。

2015年12月18日 星期五

旅行是和住在隔壁的阿伯聊聊天

其實許多人對於旅行有太多的"期待",而我覺得每件事情都不需太多的期待,因為他就是它原本的那個樣子,而旅行也是這樣,我不想要賦予旅行什麼意義,因為旅行的意義一直都存在,雖然看不見,但總是存在,而也因為看不見,所以每個人感受到的部分都不相同,意義也就不同。
我會說旅行可以沒有任何意義,也會說旅行充滿意義,這只看每個人怎麼去理解"旅行"這個袋子裡盛裝的東西。
對我而言,和隔壁鄰居聊天是旅行;看一本小說是旅行;和路邊打掃的伯伯、婆婆打聲招呼也是旅行。
在我的理解中,旅行並不只是從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個地方,而是意味著"發現"。
以我自己對世界的了解,我發現這個世界是由看的到的東西與看不到的東西所組成,也就是無形與有形的東西,人們很習慣看見有形的物體,而忽略了無形的存在,常常會誤以為只有有形的東西才是存在的。
但事實上許多無形的東西是透過有形的東西所包裹起來的,例如快樂這個詞,這個詞"快樂"是具體可以看見的名詞,但快樂這個袋子裡所盛裝的抽象意涵在每個人的理解裡都不同,而且是看不到的,我們用有形的文字"快樂"盛裝無形的情緒;而那些無形的東西對人們也確實具有意義與價值,例如大多人應該都買過的驚喜包,一個驚喜包100元,但大家都知道裡面的物品總價值一定低於100,但人們會想要買他,尤其是小孩子;但假想今天驚喜包變成了透明的包裝,裡面的東西看的一清二楚,他再也不驚喜了,你還願意買它嗎?
我想答案是不會的。
所以可以理解的是,我們購買驚喜包所花的100元,其實是這樣子:
花費100元,購買驚喜包裡面的物品+驚喜感,換句話說就是:100元=有形的物品+無形的驚喜感;
但今天若變成了透明的驚喜包,那麼驚喜感就不見了,也就是:100元>有形的物品。
因此你不會在願意花錢去買驚喜包,這意味著,其實很多時候我們購買的是一種看不到的東西。
再舉個例子,水果店都有賣香蕉,但7-11的香蕉特別貴,卻也有人買,為什麼?
大家買7-11的香蕉可能出於品牌忠誠度,也可能出於7-11的香蕉好吃,但與其它水果店比起來,還有一個原因是"方便",因為7-11到處都有,因此我們花了27元買一根7-11的香蕉其實不只買了一隻香蕉,還買了"方便",而"方便"也是無形的被包裝在27元這個袋子裡。
這和旅行有什麼關係?和發現有什麼關係?
在我的認知裡,旅行是試著把袋子打開,去發現、理解袋子裡面東西的過程,例如在按喇叭在台灣意味著不耐煩、憤怒,因此常常在新聞上會看到有人按喇叭之後被砍了好幾刀,但我在印度也看到人們按喇叭,而且他們按喇叭像喝水一樣頻繁,但在印度,按喇叭並不意味著不耐煩、憤怒,只是意味著:嘿,我在這!
再舉一個例子,有兩個袋子,上面都貼著"快樂"的標籤,但在台灣都市裡的那個袋子,他可能意味著"成就、金錢、名聲、地位";但另一個在台灣鄉村裡的那個袋子,可能意味著"互相扶持、敦親睦鄰"等等…;而旅行就是透過與人們的"互動"去發現原來貼上同一個標籤的袋子裡裝的東西並不一樣,因此對我而言,旅行並不是從這個地方走到另一個地方,而是試著看見不同,而在看見不同之後,知道自己可以有更多種選擇以及可能,我可以選擇都市快樂的那個袋子,我也可以選擇鄉村快樂的那個袋子,而察覺到自己原來有選擇的可能性,是發現,也是旅行。
而出國的旅行可以強化這種發現,因為你會被丟到一個完全與自己不同的環境裡,在這個環境裡的所有袋子對你而言都是陌生的,你會被強迫用另一種方式去理解這個環境,而理解的方式必須顛覆,因為那是完全另外一種系統。這麼說有些抽象,或許可以想像台灣是個黃色的島,裡面住著黃色的人,而印度是紫色的大陸,住著紫色的人;當我們很習慣當黃色人的同時,也意味著一些制約,而當一個黃色的人來到紫色的環境哩,那是充滿衝突的,他必須試著褪下自己原本的顏色,去理解其他的顏色,而這個過程正是走出框架的過程。
而當習慣了走出框架的方式後,人們便能得到真正的自由,因為知道很多事情是可以選擇的,即便有些人會用遙不可及的未來恫嚇我們,但看見了框架便能看穿謊言,而自由自在的生活著,這是我從旅行裡學到最重要的事情。

2015年12月9日 星期三

生活中的邏輯推理-機車路考增試

我也不確定以下內容算不算邏輯推理,但這種類似的寫法是我從閱讀 朱家安 的文章中所學來的 XD
---
我認為機車駕照的考試是要認證"擁有安全駕駛能力的人",那麼設計機車路考應該先前要做一些研究與調查,例如是什麼原因導致機車車禍等等,再由這些原因作為考核的依據。
公路總局增考了一個項目:騎車時變換車道應該打方向燈,否則直接當掉重考,我覺得這個項目很棒,但是公路總局牌照科科長表示:考變換車道要打方向燈的主要目的是培養駕駛的習慣。
到這裡我想先釐清一些事情:
1. 騎車時,變換車道打方向燈是好習慣。
2. 培養駕駛打方向燈的習慣是重要的。
3. 告知駕駛變換車道要打方向燈可以降低肇事率(假設)
4. 培養駕駛打方向燈的習慣可以降低肇事率(假設)
但事實上考試考打方向燈並沒辦法培養習慣,他的功能是:告知駕駛人,變換車道時打方向燈是對的。
1. 因此若公路總局原本的目的是:希望駕駛能夠培養打方向燈的習慣,那麼將這個項目放進考試便是不合理的,而且只會徒增考試成本。
2. 但若公路總局的目的是:告知變換車道時打方向燈是對的,那麼用考試這個方法便合理的。
依照公路總局牌照科科長的描述,公路局的目的應該是"1",但他們的作法與目的之間的關聯性並不高。
結論:
其實增加這個考試項目只能夠"告訴別人應該這樣做",卻"沒有辦法培養習慣"。
若造成機車肇事的最大原因是沒有打方向燈的"習慣",那麼其實公路總局的增加這項考試並沒辦法讓肇事率有效的下降,反而會因為多花了很多時間與成本在考試上而造成浪費。

機車路考增試影片

2015年12月8日 星期二

袋子的想像-走出框架的思考

我很常用框架和標籤的想法解釋一些事情和自己的感受,但這些名詞本身也是個框架,有點難解釋。
這幾天和朋友聊天的時候,想到了另一種遐想的方式。
想像每個名詞都像是一個紙袋,而這個紙袋是密封的,就像是驚喜包一樣,而這個紙袋就是"框架",而紙袋裡面裝的東西就是那些框架之後的內涵。
而這個紙袋我們永遠沒辦法把他打開,因為他是無法被打開的,只能臆測與想像紙袋裡面存在著什麼,因為就算把它拆開了,裡面還是存在著另外一個紙袋,這就如同當我們想了解一個名詞時,我們會去尋找他的定義,但事實上定義本身是另一個紙袋,真正的意涵會存在於無形裡,而我自己相信人與生俱來理解無形的能力。
通常我們會在紙袋外面標註一些東西,讓人們不用試著"想像"紙袋裡面的東西,直接的從外面的標示就能夠理解紙袋裡面的東西是什麼。
例如人們把女性的情慾包在一個袋子裡,密封起來,然後再外面標註"淫蕩"、"不道德"、"噁心"等等,但假如人們只看了外面的標籤就認定:「啊!這就是女性的情慾啊!」,那就再也不願意試著去想像這個袋子裡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這個時候會固執的認為別人都是錯的,只有我是對的,就像是護家盟 (?
但既然袋子不能被打開,那麼要怎麼試著理解袋子裡的東西呢?
對我而言最直接的方法是用袋子把自己裝起來(也就是實際走進袋子裡感同身受),實際的去感受袋子裡面的東西,但並不是每一種事情都是我能夠走進去試著感同身受的,因此間接一些的方法是把標籤撕下來,然後和不同的人討論、聽聽不同的聲音,說不定會遇見一個曾經被包在紙袋裡的人,他會和我說說他在袋子裡的故事。
我最常舉的例子是人的名字。
人的名字也是一個紙袋,上面貼著我的名字,而也會有許多人在紙袋外面貼上許多形容詞,但這些都不是我,真正的我是在紙袋裡面的那些東西,如果有人在上面貼了一個"這個人很惡劣"的形容詞,你可能還來不及和我說說話,理解裡面有什麼東西,就先把我排除在外了(這是媒體很可怕的地方)。而每個人和我溝通後理解到裡面的那些東西也都不一樣,雖然說那些理解也都不是我(因為那些理解是你自己的理解),但這種趨近顯然比只看外面的形容詞和名詞接近了許多。
只看外面的標示或別人貼的形容詞去理解一件事情雖然很快,但不是很可惜嗎?
就像是只看影評不會比走進電影院還要過癮 XD

讓計畫留白-務實的態度

走著為自己命名的創業路,一路上走來感受到了越來越多原則與道理。

很多時後人會希望能夠把一切都安排好,然後照著安排走,但很多時候我並沒辦法安排"某段時間"後的未來,因為我並不知道在未來等著我的是什麼條件與環境。

在最一開始的時候我曾經覺得壓力很大,因為我覺得我要把這件事情做起來,而現在看到的所有事物都是經歷過成長階段的結果,我只看見了那些結果,一味的想摸到這個結果,但卻忽略了在這個結果以前的那些過去。

我覺得很多事情有時我會先想到,但想到的當下其實是做不到的,因為沒有適合的環境,也沒有適合的條件,想到的時候會很興奮,但會告訴自己,先按耐下來吧,等到時機成熟了,那在開始規劃吧!
不然以前我是很喜歡規劃的人呢!

舉個例子,過去我也曾經想過與更多人合作,或是送更多人去印度深度旅行,但每次有人和我聊到:「蛤?你第一次只送五個人喔?」的時候,我都會和他們說,對阿,從小的地方開始做起,之後遇到了之後再說。

直到最近我遇到了一些時間點的成熟,這些事件是漸漸湧入的。
辦了招募說明會之後,我與一些不曾認識的人有了連結,而這份連結進一步將我帶到了其他地方,例如羅翊綺將來可能成為Inpack在北醫的據點以及牽線者,而Zuffer今天密我,他告訴我他能夠在5/2那周提供Inpack一個攤位,讓我們宣傳我們的組織和理念。

想起來很不可思議,我也曾經想要在做稍微大一些(但不能太大,會對當地造成負面影響),而現在時機出現了,我想是時候可以開始思考了。

許多事情都是時候到了他自然而然會串連起來。




2015年12月7日 星期一

自由至上的資本主義可能只是另一種階級維繫的工具

孟加拉的經濟狀況比馬拉威更進一步的原因是因為孟加拉已經在現代經濟中有了立足點,因此免強能夠有些薪資,雖然微薄卻比馬拉威好許多。
馬拉威的狀況是在現在經濟中完全沒有立足點,而建立在自給自足的耕作仍然無法滿足所有人生存的需要,一個原因是愛滋病摧毀了他們的勞動人口,另一個問題則是氣候與土地的惡劣與貧瘠,在書中〈中譯簡體書:贫穷的终结;英文原名:The End of Poverty〉的描述裡看不到屬於他們自己的產業。他們生活的環境甚至惡劣,沒有乾淨的水源、更別提基礎設施了。
而馬拉威還沒進入現代經濟,不是不願意,而是連能力都沒有,還沒進入資本主義然後被擁有資本者所建立的階級關係給制約,因為要被資本主義的階級限制,你起碼也得擁有勞動力讓資本家約束,但他們完全沒有勞動力。
而在孟加拉,依舊貧窮,但狀況比馬拉威好一些,可怕的疾病已經漸漸改善,而他們也在數十年的努力後,勉強的在現代經濟社會中找到了立足點,因為擺脫了疾病,他們至少還擁有勞動力,於是在孟加拉,他們擁有製衣工廠,替來自世界的其他富國製造衣服。孟加拉首都-卡達的郊區每天早上會湧入數以萬計的青年男女,他們步行從卡達的郊區而來,步行時間佔了約莫2小時,同時必須在製衣廠工作12小時,擁有短暫的午餐時間和上廁所的時間。
孟加拉在現代經濟中有了立足點,狀況比馬拉威好了許多,他們為那些資本家工作,成為全球產業鏈的其中一個部分,但他們生來的目的彷彿就只是工作與餬口,那些身而為人的那些權力他們不曾擁有,而又或者回到最原初的狩獵生活,都能夠讓他們自在而快樂的生活著。
18世紀人們為了人的基本權力所抗爭的階級革命出現在美國與法國,人們破除貴族階級、不對等的權力關係,進而捍衛身而為人的自由、平等,但在這之後,階級並沒有消失,極端的自由反而變成了另一種建立階級與不對等權力關係的理由。
另外我思考的問題是,市場經濟是在近兩百年才出現的,在人類歷史上並不是常態,這些貧窮的國家難道只有資本主義一貫的發展路線-工業化嗎?
令人難過的是,就算傑傲地抵抗,資本主義的影響還是不斷地滲入每個地方,像是工業發展的二氧化碳過度排放、森林砍伐的環境破壞等等行為或許發生在赤道地區,但影響的範疇卻讓北極熊連從一塊浮冰移動到另一塊浮冰都顯得困難,但遠在北極的熊們可是壓根兒沒想過參與市場經濟。
馬拉維的土地貧瘠真的是一開始就存在的嗎?還是伴隨著資本主義下的破壞呢?
我不知道,我希望我能夠在多知道一些事情,親自到更多地方,嘗試著研究與調查。
我希望實踐的是自由與平等並重的價值,而不是極端的出現在兩側的自由與平等。極端的自由造成極端的資本主義,而這種自由帶來的是對大多數人們自由、平等的限制;極短的平等造成極端的社會主義,而這種平等一樣帶來對大多數人們自由與平等的限制。

2015年12月6日 星期日

遺憾

當我花了很多時間睡覺之後,我發現像塵埃一樣浮躁的心情漸漸的沉了下來,而因為都落了下來,眼前清澈,我看見了那些最讓我在意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大概是我再也沒辦法挽回的。
沉澱了下來,覺得孤獨,忽然很渴望有個人陪伴,接著想像著有個人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又放棄了,因為當我和旁邊的人聊了起來,又是吹起僕僕風塵而已,暫時地掩蓋了過去,然後我知道將來的某一天,這些感受註定會再重新浮上心頭。
於是一如往常的,我沒有做任何事情試著壓抑他,只是讓他自然地出現,然後專心地感受,
遺憾是當你永遠有些話想要對個人說,但他永遠不願意聽到,也不會聽到。
於是這些話你只能留在自己心裡對自己說,十次、千次、萬次,反覆咀嚼反覆地說。
這是遺憾

2015年12月5日 星期六

咻咻咻,然後就溜走的東西

昨天傍晚下了課,和一個朋友一起吃飯,吃完了飯便在學校裡散散步,隨意的聊聊天。
他說:「我想,假如有一天我把台大的身分拿掉之後,我還會剩下什麼,還會擁有什麼?而我現在想做的事情便是希望有一天我把這個身分拿掉之後,我仍然擁有很多的東西。」
回家之後我不斷想著他說的話。
過去很多時候我和許多人一樣會很執著的抓住某些東西,以為只要抓住了就代表我過著充實與快樂的生活,就如同"台大學生"這個名稱,因為抓住它曾經讓我覺得很富有。
我曾試著抓住感情上的稱謂,以為這樣就可以不讓感情溜走;
也曾經覺得抓住分數,以為這樣就代表著充實的大學生活以及飽滿的學問。
而因為這些框架顯而易見,像是身分、稱謂、分數,因此常使人誤會,覺得只要抓住它就能夠富有;但使人富有的並不是這些框架,而是這些框架背後的意味,像是在台大遇到了各式各樣的人,他們刺激了我反省各式各樣的事情;在感情中碰碰撞撞最後明白什麼是獨處、什麼是愛一個人;在分數之後明白真正學習的目的不是把GPA衝的很高很高。
我們都喜歡看框架,因為框架帶著標籤,讓我們很方便的去認識這個世界,讓我們自以為認識所以覺得很安全,但也因為看著框架,因此忽略了在框架後面那些看不見卻最珍貴的故事與經驗。
有一天我會畢業,有一天我會離開某段感情,有一天我會忘記分數,而當有一天這些框架都隨著時間消失了,那麼還擁有什麼呢?
才明白縱然那些框架之後的意義是曖昧不明的,也因為看不著摸不到而讓人焦慮,但那些才是真正能夠擁有,真正使人富有的東西。

2015年12月3日 星期四

解構與結構的思考

[解構]
立體的波浪=平面的圓+平面上圓上集體移動的點
因此立體可以解構成平面加上移動
[結構]
也就是說二維的集體移動可以建構出三維
[進一步推廣]
用一樣的概念去推論,會發現其實一維的集體移動也能夠建構出二維,像是點(一維)的集體移動能夠建構出線,進一步得到面(二維)
那麼三維的集體移動呢?
再往下推論下去便不是眼睛可以看的見的,接下來就屬於邏輯上的推理了 


like 表情符號

今天下午,有些疲倦,我躺在沙發上就這樣睡了一個半小時,夢寐之中,遇見了個人,沒什麼特別的,就坐在旁邊,而周遭也不只有他一個人。
不曉得在哪裡遇見彼此,我們明明一個住在北邊,一個住在南邊,卻在我走出家門後沒多久碰見。
之後他消失了,消失在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而我仍就坐在那兒,寫著一些東西。
旁邊有另外一個人問我:「你為什麼這麼希望回到過去呢?」
「因為遺憾哪!」
醒來後頭很疼,回憶起一些事情,被一些情緒埋住了。
我也明白這些是我的過去,但這些過去往往在某些時候會忽然浮在記憶之上,有時以為已經將他收好,卻也只是以為而已。
然後需要一些時間慢慢收拾,摺一摺,收好,放進他應該在的那個地方。

綠色和平

中午下了課,牽車的路上遇見了一個綠色和平組織的倡導人員,他和我說了一些綠色和平的理念。
他提到了許多企業砍伐雨林,並將原本的雨林用來種植其他經濟作物,例如棕梠樹,結果造成了生態浩劫、環境浩劫,更擴大來說,造成了地球浩劫。
「但是若有人去砍這片森林,這意味著人們有著一定的需求,我不是贊同砍伐雨林,反而贊同你們反對砍伐,但是在反對的同時是否有著替代性的做法呢?」
「其實這些企業有其他更負責任的選擇,例如選擇其他耕地而不選擇破壞雨林,但他們選了對他們來說利潤最高,但對世界而言成本最高的選擇」
接著他拿起他的平板,和我介紹更多這個世界上,人們不合理的使用著天然資源所帶來的破壞。
「我們過去曾經在日本倡議禁止捕鯨,由於目前全球鯨魚的數量急遽下降,我們希望倡議禁捕」
「日本人為什麼要捕鯨呢?」
「因為他們的文化因素,之前曾經做過調查,約80%的日本人是不吃鯨魚肉的!」
「所以你覺得生態保育比文化更重要囉?」
「摁摁,是的,我認為生態更重要!」
「可是既然是文化,應該是行之有年的事情呀,為什麼過去沒有造成鯨魚數量急遽下降呢?是不是代表真正讓鯨魚數量遽降的主要原因並不是文化上的捕撈呢?」
最後這位倡議員沒有給我明確的答案,但他的態度讓我敬佩,聊天的過程中,他說他希望讓更多人能夠知道這些在距離我們很遠的地方正在發生的事情,而他提到,綠色和平組織並沒有強調"一定"不能捕撈,或者是"一定"不能砍伐,只是他們認為當我們有許多更好或是更負責任的選擇時,我們可以不用選擇那些有著最大破壞的選項。
就如同他提到企業其實應該付出責任,將耕地建置在非雨林的地方,建置在其他地方雖然對於企業本身的成本較高,對於全世界的成本較低,這是一個企業應該負的責任,沒有理由自己賺得飽飽的,然後把大部分的成本都丟給這個世界。
但思考的更深入,我發覺這不只是企業的問題,這是整個環境與體制的問題。因為資本主義建立在市場經濟之上,市場經濟的核心概念是"人們追求個人最大的私利",而人們在這種追求最大私利在現實中,往往是短視的,因此當人們短暫追求自己追大的私利時,往往將成本排放到全部人類社會中,結果長期而言帶來浩劫。
在公司法中明文規定公司應以營利為目的,因為企業的成立是為了對股東們負責,是讓股東們的利益極大化,但很多時候股東利益的極大化的結果是龐大的外部成本,而這些龐大的外部成本往往由社會中的所有人共同承擔。
發現了問題,於是環境保護相關法令後續追上,但我認為還是得從最源頭的"人們追求個人最大私利"的預設試著扭轉,進一步改變對於公司體制的想像。
仔細想一想,綠色和平的環境保育理念,也帶著社會創新的味道在裡面。
(註:這邊社會創新的意思是指社會體制的概念從"自利"轉向"利他、共利、信任與互惠",這部分之後有時間再與大家分享自己的想法 kiki 表情符號 )

2015年11月28日 星期六

Inpack旅行家招募說明會_為什麼深度旅行能夠改善貧窮呢?


過去我習於將同情心與同理心二分,認為同情心總是帶著階級的差異,出於同情的幫助總是帶著上對下的關係,而同理心則是站在彼此的處境思考,是種沒有階級的對等關係。

但隨著時間過去,我漸漸明白同理心與同情心不能一刀畫成兩個部分,他們通常是混合在一起出現在人們的心中,因此發現真正重要的反而不是名詞上爭議,而是一種心理的狀態,那是一種理解自己無法真正理解對方而發自內心的信任,因為明白站在對方立場的考量永遠存在限制,因此願意詢問以及尊重彼此。

Inpack的與印度當地合作的深度旅行便是基於這樣的心態,希望彼此因為尊重而將雙方放在對等的位置,無論是協助或是合作,心裡都懷有對於彼此的信任,於是選擇相信

基於這樣的核心價值,Inpack與印度當地朋友討論,合作推出深度旅遊的服務,而若旅行家認同這份價值並進一步購買,那麼這筆收入將用來維持Inpack的永續性以及作為當地NGO改善貧窮與失學的契機。

──活動資訊──
Inpack將在近期舉辦旅行家招募說明會,詳細資訊歡迎當天蒞臨 like 表情符號

這個寒假,讓我們一起出走吧!

地點:點亮咖啡(106台北市大安區溫州街74巷5弄3號)
時間:11/29(日),18:00-21:00
我要報名招募說明會:http://goo.gl/forms/YLlDU7j39Z

──關於我們──
Inpack是個具有同理價值的新創團隊,舊名為「讓世界擁抱愛」,透過與貧窮地區合作推出文化深度旅行服務取代國際志工,促進青年成長以及改善全球貧窮與失學,實踐同理與尊嚴的團隊核心價值。

2015年11月26日 星期四

登記參選總統的這天

今天早上我到醫學院上課,經過醫學院的側門時,我看到有一群人拿著海報和大聲公,也看到一群警察、新聞車,過一會我明白這是一場抗議,而海報上寫著國道收費員,因為我已經遲到,所以我沒有走過去,只是匆匆的往教室走。
下課後我到台科大吃飯,新聞上播著我今天早上看到的場景,我才明白原來那些人們趁著朱立倫和王如玄登記參選時,在旁邊一邊抗議一邊陳述自己的處境,電視畫面將鏡頭帶到了朱立倫的面前,我看見朱立倫從車上下來,不疾不徐,帶著微笑的走進總統參選登記處,而旁邊映襯的是抗議團體以及弱勢的國道收費員。
鏡頭接著帶到登記完畢後的朱立倫面前,朱立倫表示,自王如玄參選第一天,就受到綠營用各種「負面選舉」方式干擾,認­為都是在傷害台灣民主,他期盼可以回到「正面選舉」。
看到這裡,我覺得非常憤怒,假如一個政治人物把任何對於自己的負面看法都刻意當成是對手的操弄、攻擊,這意味著它可以無視任何人民的陳述,因為他通通可以用"這是對手的伎倆"來合理化自己的行為,因為通通是攻擊,所以自己做的通通沒問題,而這種心態只是另一種專制而已。
最後新聞鏡頭消失在朱立倫面前,恍如國道收費員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Inpack旅行家招募說明會_為什麼是印度?

今年年初,我和朋友提到想與印度當地合作,推出深度旅遊的服務時,許多人都好奇的問「為什麼是印度哪?」

這是一個我想了很久很久的問題。

打轉了好久之後還是回到了最一開始的答案-機緣。

兩年前我去印度當志工,看見了不一樣的環境,看見了極端的貧窮與不平等,在這種極端的情況裡,我腦袋混亂地無法思考,只覺得喉頭梗著某些話,說不出口,也說不清楚,當時我有些猶豫,但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我竟然答應Biswajit(在農村提供貧窮孩子教育的朋友)一年後我會回來。

而承諾的當下其實靠的只是一種直覺,我也完全不知道是了為什麼。

發現為什麼,那要到了很久很久以後了,那是揉合了一些自己生命的經驗,明白了一些自我,也明白了一些社會對於人們的限制後,才找到的價值。

因為曾經在其他人的眼光裡碰撞,傷痕累累的找到自己的夢想,因此毅然決然的堅定自己的信仰,才發現原來對於人而言,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願意相信的價值,並且盡一生之力踏實地實踐,而也因為走過那段碰撞,所以懂得同理的體諒同樣處於低潮狀態的人們。

而我信仰著有限度的自由,這份自由能夠讓人們完成自己的夢想,但這份自由卻總是被經濟上的平等所限制,因此我的價值便是藉由維持與捍衛這份平等所帶來的自由。

其實撞著了印度,從印度開始只是個機緣,因為我們做的事情從來不是為了誰而做,而是為了實踐自己相信的信仰而做,若是信仰,那麼為誰而做的界線,也就模糊了。

──活動資訊──
Inpack將在近期舉辦旅行家招募說明會,詳細資訊歡迎當天蒞臨 like 表情符號

這個寒假,讓我們一起出走吧!!

地點:點亮咖啡(106台北市大安區溫州街74巷5弄3號)
時間:11/29(日),18:00-21:00
我要報名招募說明會:http://goo.gl/forms/YLlDU7j39Z

──關於我們──
Inpack是個具有同理價值的新創團隊,舊名為「讓世界擁抱愛」,透過與貧窮地區合作推出文化深度旅行服務取代國際志工,促進青年成長以及改善全球貧窮與失學,實踐同理與尊嚴的團隊核心價值。

2015年11月25日 星期三

Inpack旅行家招募說明會_走吧!我們一起去旅行


當我走上陌生的國度時,我覺得恐慌害怕,卻也覺得輕盈自在。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沒有任何人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任何的事物,這個國度裡,我的名字毫無意義,我脫離了名字的框架,這讓我恐慌,因為我需要找到另一種認識自己的辦法;但這卻也為我留下自在的空間,因為我將不再背負人們的期待,我的任務就只剩,在當下認真而純粹的認識自己。

走吧!讓我們一起去旅行、把手指頭放在地圖上吧 kiki 表情符號

🎵🎺🎤point your finger on the map🎸🎷🎵
http://tw.streetvoice.com/myshiren/songs/159174/

──活動資訊──
Inpack將在近期舉辦旅行家招募說明會,詳細資訊歡迎當天蒞臨 like 表情符號

👟👟👟這個寒假,讓我們一起出走吧!👟👟👟

地點:點亮咖啡(106台北市大安區溫州街74巷5弄3號)
時間:11/29(日),18:00-21:00
我要報名招募說明會:http://goo.gl/forms/YLlDU7j39Z

──關於我們──
Inpack是個具有同理價值的新創團隊,舊名為「讓世界擁抱愛」,透過與貧窮地區合作推出文化深度旅行服務取代國際志工,促進青年成長以及改善全球貧窮與失學,實踐同理與尊嚴的團隊核心價值。

2015年11月24日 星期二

Inpack旅行家招募說明會_那些我們都曾有的迷惘

這裡的每個人都有著對自己夢想的執著,每個人說起來都神采奕奕,我忽然覺得,為什麼他們這麼有自信?
才發現,原來真正的自信來自與對自己的誠實,誠實的說出自己的夢想與喜好的人,有著最美的自信。

過去我總是害怕說出自己的想法,有時在朋友的打鬧中會讓人覺得沉重、讓人覺得無聊,然後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把氛圍給搞砸了,於是希望成為能夠讓大家都開心的人,希望大家看到我總能開開心心的。
於是我不再說出那些我覺得美好的事情,或是我的看法,因為我覺得我是異類。
很多時候會迎合別人,我在乎別人多過了自己,這不是誠實,是欺騙自己。
其實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做一個誠實的人,因為謊言帶來的是永久的傷害,而誠實卻是後甘的甜美。

這個社會給我的氛圍是,大多數人追隨批判性,卻因為過度相信批判性而失去了人與人之間最單純的理解,忘了去理解原來一個人的作品中有著他生命中的經歷的精粹,反而就形式上,或是以個人的經驗,武斷地評論一件事情,甚至是一個人。
社會上厲害的頂尖人士,真的很多都是很有能力的人,但為什麼我怎麼總覺得他們少了一些對於人的理解?

他們具有強大的分析能力,敏感的批判性,但卻因此不再理解。
我希望可以成為一個能夠理解弱勢的人,成為一個能夠為他們發聲的管道,
我要成為一個厲害的人,因為大部分的人都只聽厲害的人說話。
我要成為一個,對自己誠實的人,這樣我能擁有自信。
我要成為一個,溫柔的強者。
所以我要很努力,很努力。

而我們,正用深度旅遊,實踐著人們互相理解、信任的價值

──活動資訊──
Inpack將在近期舉辦旅行家招募說明會,詳細資訊歡迎當天蒞臨 like 表情符號

地點:點亮咖啡(106台北市大安區溫州街74巷5弄3號)
時間:11/29(日),18:00-21:00
我要報名招募說明會:http://goo.gl/forms/YLlDU7j39Z

──關於我們──
Inpack是個具有同理價值的新創團隊,舊名為「讓世界擁抱愛」,透過與貧窮地區合作推出文化深度旅行服務取代國際志工,促進青年成長以及改善全球貧窮與失學,實踐同理與尊嚴的團隊核心價值。

2015年11月20日 星期五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社會價值傳遞的機制

上週社會學,要我們到玩具店觀察父母與孩子購買玩具時的互動模式以及玩具對於孩子的社會性別形塑,經過思考與討論後,我得出了一些結論。
很多人會以為玩具本身就可以分成給男生和給女生的玩具,但其實真正分給男生與女生的並不是玩具,而是特定的社會價值,玩具本身並沒有意義,而是因為社會賦予玩具特殊的意義,玩具才會分成給男生與給女生,例如人們一般認為車子是男孩子的玩具,但其實一提到車子,大部分人腦海裡想到的便是銀灰色、藍色、黑色的車子,但其實這是因為我們被"車子"所框架住,真正藏在車子裡的是我們賦予他的"氣質",例如簡約、沉穩的風格等等,這些氣質難以形容,而且通通是看不見的,因為當我說到車子,你會將這些形而上的抽象概念賦予在車子身上,因此你才會認為車子是男生的玩具;但今天若我用其他形式賦予這台車子其他氣質,例如粉紅色、可愛的,或許你會說這台是給女孩子的車子,因為被賦予的氣質改變了。
因此其實玩具是價值的載體,真正影響孩子社會化的並不是玩具,而是社會賦予玩具的價值(氣質)。
因此我們不能說車子是男生的玩具,而應該說我們將看不到的男性氣質賦予在看的到的車子上,然後再藉由看的到的車子,將這些看不到的男性氣質傳遞給小男孩。
根據這種推論,可以建立一套模型,價值是看不見的抽象意涵,而玩具則是框架的載體,使抽象意涵便於傳遞。
因此所有看不到的東西,都透過"框架"作為載體的方式傳達,例如語言:語言將抽象的感覺或概念以文字加以約束、框架,形成看的到的框架,方便理解,但置入概念與灌輸概念的過程中會因為每個人對於文字理解的差異造成誤差,使得想傳達的抽象概念(看不見的價值),在過程中造成扭曲。
而因為溝通必然產生誤差,因此溝通永遠存在著誤差,在我的理解中,這是為什麼老子說「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的原因。
(好吧,就當作我不知吧,因為我言了,哈哈哈)
圖示:
藍色塗鴉代表著社會價值,箭頭代表價值的傳遞。
紅色字代表的是不同的系統分別是社會的價值體系與小孩本身的價值體系。
圓形代表的是價值的載體,也就是乘載著社會價值的框架。
社會將看不到的無形規範與價值放在玩具這個載體上,而小孩則藉著與載體的互動接收到了特定的社會規範與價值。


解構"創新"的機制-其實創新的點子不是無中生有

我聽過滿多演講,也很多人再談創新,但總覺得很多人喜歡用"創新"這個詞來描述想法、商品,但卻沒看過有人解釋對於"創新"的理解,以及創新產生的機制。
在談創新之前,我想要先說說我發現的一些觀察,

在我的觀察與體驗中,我發現世界上的所有事物,都是由"看的見的東西"與"看不見的東西"所組成,因此世界上的所有東西本身就"存在",對我而言,並沒有"創造"這件事情,我所認知的"發明"則是將各種"看得見的東西"與"看不見的東西"的東西重新排列。
而人類發展的過程中,就是不斷的發現那些"看不見的東西"並且用文字、符號當作袋子,將這些"看不見的東西"包起來,而因為那些"看不見的東西"是無法看見的,所以人們永遠無法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將所有"看不到的東西"找出來,我想這也是為什麼蘇格拉底說:「我知道的只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舉個例子,牛頓發現了萬有引力定律,並且用數學運算式表達出來,而重力雖然看不到,但卻一直都存在,人也都感覺的到,但卻不是所有人都能察覺到,並表達出來,牛頓發現他,並且將這個無形的概念用數學符號包成一袋,然後放在人類的知識資料庫裡,而科學史無不就是不斷的發現那些已經存在但卻無法被看見的東西。
請看著這個符號思考一下:"ठंड"
你會發現這個符號對你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你不知道這個符號乘載著什麼意義,但其實這是印度文的"冷"。
接著請你看著這個符號思考一下:"冷"
這個符號對你是有意義的,因為你可能會想起幾天前的寒流,那刺骨寒風的感受,因為你明白什麼樣的意義被包裹在這個符號中。
而結論是,"冷"是抽象的、是看不見的,他是一個概念,而我們就透過將這個概念裝進文字中,方便我們表達,而除了方便表達之外,他還方便我們做更多的應用,例如我們將生活中遇見的各種概念用"中文符號"這套"文字體系"包住,然後使用他表達、推理、思考。
設想若沒有文字,你是否還能便利的思考呢?
這也像是數學符號承載著各種抽象概念,將這些抽象概念包裝起來後,做更深入與後續的推理。
剛剛我談的是那些對於我們而言"看不到"卻存在的東西,而因為"被包裹起來"而被看見的過程。
現在我想談談創新,對我而言,創新就是運用那些被前人發現且包裹起來的"無形概念",以及自己發現且自己將他包裹起來的"無形概念"的排列組合。
舉腳踏車為例子:將腳踏車的各個零件拆解,會發現他是由各種機械零件、輪子、坐墊、把手等等東西組成的,而機械零件將無形的"機械原理"包裹、輪子包裹著"另類移動的概念"、坐墊包裹著"可以坐著"的概念等等等…
而若將輪子單獨抓出來,類似輪子的概念可以想像坦克車,坦克車的輪子雖然長得和腳踏車不一樣,但概念是相似的。
我想論述的創新,其實就是將各種具體的物件不斷解構,解構成無形的概念,再將概念互相排列組合的過程。
這篇比較粗淺,有許多問題我還沒有想的很清楚,應該可以再想的更細緻一些,想的更細緻之後再與大家分享 kiki 表情符號

2015年11月18日 星期三

坐在樹下

小小福旁邊有幾棵樹,樹的四周被座椅圍了起來,
中午下了課,我走出教室,覺得有些疲倦,於是就坐在座椅上休息。

有一個朋友經過,他說:「你在等人嗎?」
「沒有,我只是想坐著而已。」
我想哪,很多時候就只是想很單純的做著某些事情,單純的坐著、單純的望著天空發呆、單純的躺在草地上、單純的睡著、單純的體驗不同的感覺。
假如什麼事情都要給別人一個目的,那大概很難活的快樂吧,
而也不是什麼事情都需要目的與意義,只是單純的想做而已。

一拳超人

因為琦玉太強了,所以打鬥對這部動畫沒什麼意義,因為知道無論什麼樣的對手出現都沒用,這部動畫的重點在於他的哲學觀。

當大家都為了力量而追逐力量時,為了自我而追逐的琦玉早就突破了那道束縛了。
力量從來不是為了追求而來,而是因為相信。

http://blog.xuite.net/sharelive/animesbox/357436786

2015年11月16日 星期一

恐怖攻擊

恐怖攻擊之後,除了看見Pray for Paris之外,也看見了"恐怖分子去死"、"恐怖分子下地獄"等激憤的言論。
但其實沒有人願意平白無故的犧牲自己的生命,也沒有人願意平白無故地奪走他人的生命,至少我這樣相信。
檯面上的狀況往往激化憤怒情緒,但其實靜下來思考,會發覺那些犯下過錯的人們背後總是有著無以言喻的悲痛與苦楚,於是仔細思考憤怒的對象究竟是犯行者,還是促進犯下罪行的那些社會規範以及社會脈絡?
將我放進那樣的社會脈絡裡,我也說不準我會不會變成那個樣子。
殺人應該被譴責,但構成殺人的背景脈絡更應該被明晰與檢討。

2015年11月14日 星期六

軍中志龍事件

不論是議員還未搞請處就義憤填膺地招開記者會,還是軍方真有疏失枉送人命,議員第一時間掀開序幕,我認為都是合理的。
不以過去洪案以及各種軍隊中過去曾爆發的不合理現象作過多想像的推論,面對著公權力,人民與軍隊的權力並不對等,永遠應該以人民為優先,即便最後證明公權力沒有執行上的疏失,都應該在第一時刻揭露事件。
軍方表示已經請憲兵指揮部隊組成專案小組進行釐清,但我疑惑的是,怎麼能讓軍隊體系自己組成專案小組呢,這樣豈不是球員兼裁判?
還是說只有我覺得奇怪?

2015年11月10日 星期二

關於寫文章

寫著寫著,於是有了越來越多的迴響。
其實最初我寫文章沒什麼目的,只是想要整理自己的心情以及觀察,但漸漸地,我發現有許多人會因為我的文章而感動、改變,開始相信一些自己曾經懷疑的價值,我才明白我的文章除了整理自己的生活之外,出現了其他的意義,但也是因為知道自己的文章能夠影響其他人,才開始覺得害怕,擔心自己寫的文章不夠深刻,不夠好,於是得失心開始出現。
寫文章的動機悄悄的轉移,從很自我的內在表述,偏向到能夠感動他人,在這之後,我開始擔憂自己所寫的文字。
我也明白,這種擔憂不應該是我的課題,想著想著,既然有人喜歡我寫的文章,那我就更應該夠忠於自己原本寫文章的動機,一旦動機偏離,我就再也寫不出東西了。
因為我是一個無法為別人寫文章的人。

百無聊賴

我發現原來陷入百無聊賴的狀態並不是因為想的不夠清楚,而是困在希望自己想得更清楚的迴圈中,動彈不得,結果什麼事情都不敢去做,什麼意見都不敢去表達。
其實很多時候我不需要想的很清楚,可以先做了再說,做了之後才有反省的素材,我才知道我往後應該怎麼做才會更好,因此讓人低潮的並不是因為沒有想清楚而去做某件事情,而是困在自己的腦袋裡,努力的想要想清楚,但卻什麼都沒做。
沒有想清楚去做了些什麼,最壞的是帶來後悔與遺憾,但不會是百無聊賴,而就是因為這些後悔、遺憾才帶來了反省的元素,讓我在未來面對那些未知時能盡所能地做出判斷,因此每個判斷都是當下的最好選擇,所以不再後悔,只有遺憾,以及遺憾過後的反省。
再把一些事情想通後,我已經能夠在百無聊賴的時候與別人正常的溝通,因此不再因為低潮而將自己困在狹小的小空間裡,反而多了一些刺激能夠繼續反省,而不是空想。
這和我在創業中學習到的務實心態很像,過去我在做事情的時候喜歡把事情想得很清楚,然後再按照想清楚的計畫去執行,而結果往往是不好的,我才漸漸明白想的太清楚再做事,會流於空想,因為那些計畫與架構都只存在於自己的認知中,與世界並不相容,真正務實的做法是只抓出概略性的里程碑,並在里程碑之間隨著外在環境變動,建構出一條不曾有人走過的路,而建構這條路的過程,就是創業,路途的終點,是我篤信的價值,因此中間的路隨著環境變動可以拐,可以彎,可以曲折,可以撞牆,但最終的目標不曾改變。
忽然想起來,今年年初的時候我遇到了一樣的問題,那時有個朋友和我說:「別想太多,先做再說。」
結果一做就做到現在了。

2015年11月9日 星期一

朋友戀愛

昨天回高雄,有個朋友找我聊聊天。
這個朋友最近戀愛了,對於一個喜歡的女生總是患得患失,一舉一動、一個訊息一個回應,都讓他心神不寧,這幾天他簡直要崩潰了(以他的說法,他表示想到路上給車子撞一撞XD)
我又仔細想了一下關於戀愛這件事情。
前年,我曾經問一個朋友,我問他:
「怎麼樣確定喜歡一個人哪?因為我好像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認真的喜歡過一個人,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那時他只是和我說你遇到了就知道。
那時我把喜歡、愛上一個人當作一種情緒反應,而那種情緒反應往往是患得患失的那種,過了很久之後,我才明白原來喜歡、愛上一個人不能只是一種情緒反應,假如那只是一種情緒反應,那麼這種喜歡與愛往往充滿浮動與不確定性。
經過一些事情後,對於喜歡、愛的理解漸漸擺脫情緒上的感受,而變得純粹,明白那不單是一種情緒,還是一種"相處模式"。
這種相處模式是建立在全然的"信任",因為信任而讓對方走進自己的生命裡,相信對方能夠明白自己的決定,也相信對方能夠不帶批評地諒解與接受自己的過去,進而分享全部的自己。
我也承認戀愛時候的情緒與激情成分,畢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切割的這麼清楚,而且我也是人嘛~

2015年11月6日 星期五

沉默

今天我與他聊天的時候,他看起來有些遲疑,或許有些困惑,或許有些疲倦。
我想起過去我有一段時間也處在相同的狀況,雖然外貌看似寧靜,但不說話的時候思緒總是飄到很遠的地方,有時向很黑很黑的地方飄去,有時飄著飄著沒有方向地就逸散在看不見的地方。
那時旁人常常覺得我若有所思,當下我的思緒常常像凍結而凝滯的水,外表看來或許稀鬆平常,但內心裡其實很空虛。
當時,我不喜歡和人們相處,因為交談與分享是人的天性,而那時我只祈求不喧嘩的陪伴,那需要一個明白我的人,他懂我什麼時候想要說話,什麼時候想要安靜,也不需要明白,需要的是懂得詢問的那個人。
因為明白某些情況下,沉默的不是死寂而是溫柔,所以學會體貼。
或許可以問問他,是否想說說話,還是安安靜靜的,陪著就好。

知識經濟

原先我在思考知識經濟,將知識與經濟切割,分別分析與思考,認為知識是文化中的一部分,具有累積的特性,而且人是知識的主體,知識是為人所用的;而經濟我則將他思考成人在市場之中的互動模式,因此經濟也是以人為主體,而經濟在我的想像中還有另一個內涵,但表著最佳效益。

因此以我的理解,我會把知識經濟定義做:藉由人類龐大的文化知識庫,建立起能夠達到最佳效益的經濟活動。

但我對於最佳效益的理解是靜態的,其實最佳效益一直是動態且成長的(按照當代的經濟成長理論)。

後來我去查了關於知識經濟的解釋,才明白"知識經濟"一詞出現的脈絡。
雖然"知識經濟"一詞是當代的名詞,但其實這種概念在原初社會就存在,只是沒有以化約的名詞表達出來。

知識經濟的緣起與"新經濟增長理論"有關,在我的理解中,新經濟增長理論說世界整體的經濟產出在長期看來只會上升,不會減少。

第一次看到這種論述是在學總體經濟學時,當時毛慶生在談總體經濟學的基本假設時提到的,產出只會增加,不會減少,當時我聽到時覺得一頭霧水,我想一個國家的經濟之所以變好是因為從其他人那兒賺到了錢,那就意味著另一國的錢被賺走了,怎麼會說整體的經濟產出是上升呢?

當時我在思考這個問題時是以無脈絡的系統思維在思考,這種思考雖然已經有系統的概念,但卻因為缺乏脈絡而扁平。

漸漸理解原來世界經濟產出會持續上升的原因是在閱讀〈槍砲、鋼鐵與病菌〉與〈貧窮的本質〉時,了解原來產出的提升有更大的原因來自於知識與技術的進步,讓單位時間的產出增加。

而要如何讓單位時間的產出增加,就是知識經濟所談的議題,知識所帶來的經濟成長。

2015年11月5日 星期四

我不知道我要幹嘛

最近幾個朋友聊天,有個朋友參加了很多社團,也選了很多不同的課,嘗試了很多的事情,但他還是不知道他要幹嘛,而且他常常在一開始覺得有趣,但在漸漸無趣的過程中否決了這些嘗試。
他問我要怎麼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雖然「我不知道我想要幹嘛」,但事實上我們在生活中仍然在做些什麼事情,那為什麼我們在不知道要幹嘛的時候仍然會做這些事情呢?從社會學的角度來說,是因為"別人期待"我做些什麼,所以我們去做,而這裡的"別人"並不是只單一個體,而是指整個社會的縮影。
而許多時候別人希望我們做的事情會和我們自己想做的事情重疊,我們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是別人希望我們去做的,因此如何辨明什麼事情是"自己想做的",什麼事情是"別人希望自己做,自己去做的",就變成了內省時很重要的依據。
舉個例子,在大學其實隨時都會遇見認識的朋友,我想大家都有一樣的經驗:在路上遇見朋友,和朋友揮手打招呼,這時往往會有兩個可能性。
1. 朋友熱情地揮手回應你。
2. 朋友對你視而不見或是明明看到卻不理你。
在第一種情況,我們會覺得很開心,因為對方按照自己的預期回應自己;但在第二種情況時,我們覺得賭爛,因為我們預期對方回應自己。
過去我遇到第二種情況時,往往會覺得有點不爽,或是沮喪,不管對方是沒看見,還是對我視而不見,而有些人可能因為不爽,就再也不與對方打招呼,更甚一點可能在路上看到認識的人都不理睬了,因為害怕自己不被理會。
在一些情緒的波動後,我開始反思我向別人打招呼的動機是什麼?
我發現打招呼的動機若是為了得到回應,那麼那種情緒的反應是浮動而且不穩定的。
但若向別人打招呼的動機是單純地想表達自己的心意,那麼就不會那麼在乎別人的反應,而且可能還會到處和人打招呼 XDD
所以什麼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哪?
其實用想的也很難想出來,不如去做做看,假如做的時候別人給我鼓勵,我會很開心的繼續做下去;但若別人給我否定,我還能很開心的繼續做下去,那我想這就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但其實,就算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在一開始受到否定時,還是會覺得很不爽,需要經歷一些反省和思考後才能發現,自己真的想做這件事情。
---補刀---
用這種邏輯去思考政治人物的動機,就會發現:
若某豬是以人民利益為依歸的話,他就會把四年做好做滿。
但事實上他是以某黨利益為依歸,所以他就跑出來選總統了。

2015年11月3日 星期二

稱讚

最近常常被人稱讚,覺得有一些迷失,在思考的迴路中,總是想,當被稱讚之後自己應該怎麼反應,因為稱讚是一題兩面的事情,它代表著別人對自己的欣賞,也代表著他人對自己的期待。
欣賞讓人覺得被肯定而愉悅,而期待卻意味著別人對自己的標籤,人們常常為了追求別人對自己的欣賞,而去達成他人的期待,這是鑲著糖衣的陷阱,從底層悄悄的侵蝕一個人的自主性。
我想,面對稱讚,謝謝是利器。接受他人的欣賞,而保有自己的主體,尊重他人的認知,也實踐自己的價值,因為謝謝並不包含任何依附。
當能夠將稱讚中的欣賞與期待切割後,也比較不像過去一樣,那麼害怕受到稱讚了。

非語言的理解

有許多事情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今天室友這樣提醒我。
仔細想一想確實是這樣。
若今天天氣18度,一個人說很冷,一個人說不冷,那天氣究竟是不是冷的?
字面上的"冷"與"不冷"若脫離了人的認知都不存在任何的意義,存在意義的是"冷的感受",而不是"冷"這個形容詞,因此認知不應該停留在語言,而是觀察語言之後的跡象。
例如看到一個人流汗,我們可以知道他感受到"熱";看到李組長眉頭一皺,可以知道他想到了一些破案的關鍵;看到朋友的黑眼圈,可以猜測他最近睡得不好;感受到朋友的沉默,可以知道他最近可能有些鬱悶等等等…
而這些事情都是不能被語言表達出來,就算表達出來也不精確,只能用"感受"的方式發現。
例如游泳時,我會感受身體某些肌肉的伸縮,去感受身體在水中的平衡,每個姿勢與水流之間的交互關係,試著理解每個動作之間動輒得咎的牽連,但這些感受的過程只屬於一種概念性的理解,無法用語言精確的表達,只能在當下真實地感受。
我也想起過去住在學校宿舍時,總是被說不清楚的規範給框架,時常覺得無力,情緒覺得不穩定,搬出來住之後這種感覺就消失了,當時只是存在一種感受,雖然現在可以稍微舉一些例子表達當時的感受,但仍然無法說得清楚。
很多感受都以非語言的方式存在,有時候被人察覺,有時候被人忽略,但這些無法被表達的東西,往往都是最真實、最重要的。

離開台灣?

我想到許多創業的前輩,走到後面,不是繼續創業,而是希望營造一個良好的創業環境,降低客觀的環境限制,像是洪大倫經歷幾次創業經驗後,發現台中的環境對創業十分不友善,因此決定回到台中,改善當地客觀創業的生態,讓當地年輕人不用透過交通,就能改善心理的偏鄉。
文章中提到,有些人會出國留學、就業與創業,成功後有的回來,有的不回來。假若是我,我會認為我應該回來,因為我曾經從這個社會的文化資本中得到好處,因此我不應該將成就全部歸於個人而遠走高飛,因為一個人的成就不會只有個人因素,其中還蘊含著整體社會的文化資本。
我敬佩那些投身於台灣,致力於改善台灣客觀環境的人們。

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The essential is invisible-從小王子談佛教哲學

「The essential is invisible.」-《小王子》 聖修伯特
其實大多數珍貴的事情都是看不到的,但是許多人太習慣看那些看得見的事物,而忽視了那些看不見,但卻存在的價值。
因為人們為了方便理解身邊的一切事物,因此將身邊的任何事物標籤化以便理解,把事物整體的脈絡壓扁,變成扁平的存在,但真正珍貴的是那些脈絡,是那些過程與背景,而最後化約的扁平名詞,卻硬生生地將這些珍貴的事物抹去,讓人們誤以為只存在目前所見的這些扁平而化約的名詞。
舉個例子,我們常常以為我們知道一個人的名字就是認識一個人,我叫做鄭崴,這是一個方便理解我的方式,但對於沒有和我相處過的人,他們只知道我,卻不懂我,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事情、我的興趣、我的過去,讓我現在之所以是這個樣子的一切脈絡。或許有些人可能會覺得知道我的名字,就是認識我,但我的名字其實只是扁平的存在,方便理解,卻缺乏脈絡,就像我叫得出你的名字,卻不一定理解你的內涵。
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不需要名字,因為當我們了解了一個人的過去以及一些故事之後,我們還是必須將這個人化約成一個名字,讓我們方便理解與溝通。
這樣的進程其實就是佛教哲學中的: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見山又是山
起初我們被名字所框架,以為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就是認識這個人;接著理解原來這個人並不是只有名字的存在,還有著更多的背景與脈絡;最後瞭解了這些故事後,再回到原本的名字來稱呼、理解這個人。
第一階段的見山是山,並沒有察覺框架的限制;第二階段的見山不是山發現了框架以外的存在;第三階段見山又是山,明白了框架的限制,得以在框架內外遊走,自由而便利的運用這些被侷限的名詞,以理解世界中各種事物存在的關聯性。
一個人的名字是可以被看見的,但是他的過去卻無法用肉眼看見,只能被聽見,被理解,被感受到。
而那些讓我與朋友們感情深厚的東西,不會是因為我記得他們的名字,而是我認識他們的過去,或許不認同,卻能夠理解。
真正重要的事情,確實都是那些看不見的東西哪。

社會企業育成

育成一個良好的社會企業生態系並不是提供"解答"給社會企業家,例如分析現在的市場給這些創業家聽,而是便利地提供各種必須的元素,讓這些元素能夠成為社會企業家理解這個社會的素材,讓他們自在地運用自己的思考能力,分析與推理社會中的各種現象,同時降低創業中任何時期的成本,已達成類似聚集經濟的效益,例如提供一些場所讓這些創業家聚在一起,交流想法就是降低彼此互相尋找的成本,而聚在一起交流可能產生業務的串聯,這也降低了創業家找尋客戶與合作夥伴的成本。

不論是創業育成、社會企業育成,都不應該是讓專家給予專業的"答案",而是提供一些思想上的可能性與各式各樣的資訊與素材,讓創業家以自主學習的方式去排列組合這些內容,而不是給他們上課。

我之前聽過滿多場演講,我發現有些人問了類似這樣的問題"你覺得接下來的趨勢是?"、"請問我這樣子做對嗎?"、"我的這個想法有沒有可能性?"

假設這些問題的動機只是將思考的工作交給別人,而不是在聆聽多元意見後再重新整合思考、做出結論,那是很危險的。

其實不只創業,在學校上課也是相似的。

2015年10月26日 星期一

自由派資本主義的反動-社會企業思維

從18世紀工業革命之後,資本主義的思潮在歐洲大陸萌芽,倚賴著19世紀的帝國主義思想,資本主義的思維在全球擴張,市場經濟至今不只存在於歐洲大陸,已然是全球經濟的普遍現象。

18世紀哲學家Adam Smith在國富論中對人類的天性貼下標籤-人是自私自利的,而建立在這個基礎下,Adam Smith認為,只要每個人都追求自己的私利,那麼整個社會就能夠達到最大效益。

起初,人們讚嘆這完美的思想體制,但伴隨著資本主義市場經濟而來的,並不是相對完美的世界,反而產生了階級、極端貧富差距,為什麼?
於是有人檢討資本主義,試著從這套體制裡尋找另一個出路,而我認為,"社會企業思維"是一種解法,這意味著,"社會企業思維"是當代對於資本主義的反動。
(我認為"社會企業思維"是將個人在社會脈絡中的文化資產社群化,以實踐社會正義。(註:文化資產指的是一個人在社會中享有的文化好處,例如文化中對於出生背景較好的人比較重視,那這就是這個人的文化資產)

英美資本主義強調個人的自由,將人身於社會的脈絡去除,讓所有成就成為個人努力的結果,而忽略文化、家庭等等社會脈絡,這種經濟模式衍生出另一概念-特權經濟。
特權經濟的典型例子就是出生於名門貴族的子弟,很容易因為家庭地位、經濟條件而維持或走上更高的社會階級,但其實這不只是個人努力,主要因素來自於自己家庭身處於社會脈絡所帶來的好處,實際一些的例子,你可以想像成連勝文。

特權經濟的想法有些類似階級複製的概念:
http://buzzorange.com/2015/06/09/on-a-plate/

由於在特定的社會環境中,每個人一出生就接受不同的資源,人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生,也沒辦法選擇自己的環境,因此身處環境優渥家庭出生的人藉著這些無形的文化資本,維持的較高的社會階級,而家境背景不好的人可能因此繼續維持著較低的社會階級。

美國的資本主義正是以這樣的方式不斷的維繫個人的利益,將自由當成了剝奪的藉口,較極端的自由至上主義讓這樣的資本主義思維拓張,讓人們覺得自己有無限可能,同時也讓人們覺得自己毫無可能。

物理學中有一個吸引人的概念-亂度,認為宇宙的亂度(混亂的程度)會越來越大,但偏偏生物總是偏好穩定。假如宇宙是唯一最大系統的邊界,那麼這意味著,在這個大系統中的任何小系統,為了維持自身的穩定,必定把"混亂"的因子丟向大系統或是其他的小系統。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我們吹冷氣,希望房間的溫度維持涼爽的25度,因此把熱丟到房間以外的環境,維持了房間內的穩定,導致了房間外的混亂,這就是我們偏好穩定的一例;而以生物學的角度而言,生物本身DNA中的雙股螺旋穩定結構,也是反混亂的存在,想一想會發現,生物受了傷會好起來也是,而當生物無法繼續負荷內在混亂的擴張,就意味著死亡,因此生命用繁衍作為對亂度的抵抗。

自然科學的原理其實與社會科學是互通的,在社會學中,以人類中心主義思維作為劃分系統的邊界,會發現人類為了維持人類族群本身的穩定,將其他的成本往外面的環境丟,造成了環境汙染;而在經濟學中的資本主義市場哲學也是如此,企業營利將多數利潤導向股東(一個小系統),然後將成本往外推送(整體社會),例如工廠排放二氧化碳就是一例,所以有人漸漸試著將外部成本內部化,試圖將系統導向從人為本,增加一些環境的成分。

特權經濟所造成的階級不平等有一部分是這麼來的,企業用盡方法賺錢,然後將利潤導向少數人,並將成本轉嫁給所有人,因此所有人都必須負擔成本,但卻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得到利潤,這是以國家內部的思維來看;若以國際的思維會發現,其實能夠維持美國強大的經濟體系的原因之一就是美國把產生的成本都丟到了其他國家去,或是與其他國家共享而降低所需負責的成本。

而"社會企業思維"在我的理解上,是對於自由派資本主義的反動,得到較多好處的不再是股東,而是社會整體,由社會整體共同承擔好處與成本,降低個人自認為努力所得到的報酬,間接地納入社會脈絡,而將文化資本造成的成就適當的流回社會當中。

自由至上主義者常常將文化資本帶來的好處個人化,視為理所當然,但事實上這個部分不應該屬於個人,而應該屬於整個社群,對我而言"社會企業思維"是試圖將被個人化的文化資本歸還給社會,因此"社會企業思維"從來不是慈善事業,而是伸張正義。

對了,說一個題外話,若以社會企業思維去定義社會企業,會發現連Google、Facebook這樣的企業都可以當作社會企業了。


重要的事情

過去,當事情多到沒辦法處理完的時候,我會質疑自己是不是沒有效率,是不是沒有發揮到全力;

現在,當事情多到沒辦法處理時,我開始懂得重新審視最重要的事情,然後把不重要的事情切掉,只專心的做幾件事情。

2015年10月25日 星期日

沮喪

今天開完會,回到家後有些沮喪。
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沮喪,但我感覺有種沉重的包袱壓在我的肩上,我覺得有些壓力,有些眼光,有些期待和有些質疑。
我仔細想一想,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想想最近有什麼不一樣的事情。
最近,我對一個女孩子有好感、到朋友家坐坐、團隊中多了一位新成員。
我想著,到底是什麼環節,讓我多了一些壓力,我發現,我被貼上了一些標籤,因為我一不注意,就被牽走了,想起過去朋友曾經和我提過比馬龍效應,意思是人們會給你一個標的,希望你達成他,而當你這麼完成了,那麼他們會給你掌聲,因此你會習慣往有掌聲的地方去,但這種滿足畢竟來自外在,掌控權也不在自己。
我也時常對人們貼標籤,人們習慣一個被認知的世界,假如這個環境是陌生的,人會感覺焦慮,不自在。換句話說,面對貼標籤,在一定的程度上,是個體的必須解決與承擔的問題,並不屬於其他人的課題,因為每個人都用著自己的方式理解這個世界。
想清楚了,沮喪的焦慮也淡了,於是踩著自己的步調繼續走。
當想清楚了貼標籤這檔事,那麼接下來就是去思考,如何尊重別人理解世界的方式,以及實踐自己的過程中是否存在衝突,思考別人在乎的價值,觀照自己的信仰,接著從中找出一個能夠體諒對方,也能夠忠於自己的作法。

2015年10月23日 星期五

民主-時間流裡的價值判斷

民主,讓被忽略的族群可以被看見,若不存在民主,大多數的人都將被少數的人所控制。當時法國大革命醞釀前期,法國90%以上的組成都是平民,但統治的主體卻是少數人,因此階級、資源、全力的不對等醞釀了革命的環境,革命後的民主,讓真正多數的聲音能夠被聽見。
或許有人會批判民主中的多數暴力,但只要民主存在,拉出時間軸來看,少數永遠有機會成為多數,相對於絕對王權或是極權,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不然可能就要像盧梭說的,只要遇到異質性的群體就切割、分離,那最後或許只能往無政府主義的方向前進了。
例如同性戀婚姻的爭取,過去幾十年或許發聲人數極少,在民主的環境中仍然處於弱勢,但讓時間軸往後推延,人數累積到一個基數後,便存在改變的可能性。
我感覺,時間有一種特性,像流水一樣,沖走各種舊有價值,也帶來各式可能的新價值,或許能夠相信的是,"真與善"是隨著時間推送而帶來的價值,不存在絕對,只有相對。

美總統候選人-山德斯

山德斯不去抓住領先者的弱點猛攻,其實一點也不令人費解,因為他的存在不是建立在攻擊對手,而建立在實現自己所相信的價值之上,因此對他而言,攻擊對手不會為自己帶來什麼滿足,這是令人敬佩的修養。
台灣大部份人在政治上的態度倒是令人費解了,我發現許多人在談論政治時,關注的不是政治的本質-政治家用什麼價值觀,進行權力與資源的分配;反而喜歡看、分析不同政黨之間的角力互鬥,勢力上的進退。
我自己武斷的認為,政黨之間的角力,勢力上的進退,是政治裡最不需要被在乎的事情了。

2015年10月22日 星期四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其實我從很久以前到今天,常常會遇到有人跟我說我想太多了,他們會鼓勵我,叫我不要想這麼多,而以前我也確實這麼認為。
那時我分不清楚什麼是想太多,後來我發現,其實真的有很多事情是我想太多,但也有一些事情是我堅持要想得很清楚的。
那時想太多的事情就像是人生的計畫、現在的短、中、長期目標等等…
我後來發現,原來想好100%的計畫就是想太多,因為現實不會和計畫長的一樣,100%的計畫意味著吃屎,而且為了想好100%的計畫,時常會帶來龐大的壓力,唯恐一失足,就成千古恨,同時伴隨而來的是更多的焦慮和不安定,這種焦慮感與壓力大概折騰我一年多。
而也有許多事情在後來,是我發現我真的必須去思考的問題,這些問題不是計畫,而是更內在的問題,像是我願意相信什麼樣的價值,做這些事情是不是符合我所信仰的價值等等,但偏偏價值這種東西又太抽象且形而上,常常讓人陷入矛盾的衝突裡,通常這時我就會寫一些關於自己的文章。
很感謝曾經有些朋友提醒我不要想太多,這讓我重新去反省什麼事應該想很多,什麼應該隨機應變,但我覺得,想很多從來就不是一個需要被改掉的習慣,因為這意味著你很在乎你周遭的環境,也在乎自己,有時甚至不甘於服從既有的規範。

2015年10月20日 星期二

為什麼很多人(尤其是學生),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管是政府官員、教授或是家長,很多人都說,大學就是要去找你要做的事情哪,但事實上,說的好聽是一回事,實際的體制又是一回事。
進了大學,你會發現,現實並不是他們說的這麼回事。
〈成績GPA的限制,學生的兩難〉
學校的提倡多元學習,要學生找到自己的方向,多方嘗試,但事實上規範仍然很多,例如轉系,校方要求學生要達到一定成績才能夠申請轉系,但若要達到一定成績,那就代表一定要在本科系花上很多的時間,社會希望學生多方嘗試不同領域,找到自己熱情所在,但制度卻又限制學生一定要花很多時間在本科上,那麼最後學生會怎麼做?肯定不是真的去找到自己的熱情,而是想辦法把GPA拉高,拼命的讀書,然後轉出去的科系也是熱門科系,根本與自己的熱情沾不上邊,但其實很少人會發現這件事情,因為大家太專注社會給我們訂好的價值:一個好的科系,一份好的工作,很棒的成績。
〈注重表面工夫的社會價值〉
另外,我有認識一位朋友,他很喜歡電機,他的夢想是成為一位教授,他很努力的學習,每堂課都花很多的時間去體會,去思考,他拿到的成績偏中上,但卻不是頂尖,他希望可以拿到更高的分數,因為他希望出國交換,學到更多淵博的知識。
事實的情況是這樣,他身邊有很多同學,用很投機的方式考試,取得比他更高的成績,但卻沒有實際的內涵,功課互相抄來抄去,不去思考,上課專門找又涼又甜的課拿高分,拿到了卷,然後比我朋友更容易申請到好的研究所,因為好的研究所有部分看的是成績。
這時候我朋友陷入了兩難,他想要很認真的學習,但認真學習必須投入很多的時間,但卻不一定拿的到高分,沒辦法讓他進到他想要的研究所;另一方面,投機取巧的同學用小聰明取得了很高的成績,很容易進入很棒的研究所。
這個時候我朋友該怎麼辦?他會陷入究竟應該真正認真的去學習,還是也去混成績,混高一點,得到那些只看分數的人的認同?
故事的最後,我朋友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但是可以窺見的是,社會上注重成績大於內涵,這種不友善的環境讓人陷入矛盾與衝突。
〈群眾的茫然〉
在大學待一段時間之後,會發現有些人開始變的迷惘,眼神開始空洞,對於生活百無聊賴,找不到重心,這時很可能會出現兩種狀況,一種狀況是把自己關起來,陷入憂鬱或低潮但仔細思考自己的價值;另一種狀況是,跟著身邊的朋友們做一樣的事情。
這個社會普遍排斥憂鬱,這可以說明為什麼大多數的人不是留一些獨處的時間給自己解決這些問題,而是跑去從眾,從群眾中得到認同,用這份認同掩蓋自己其實對於現況一無所知的茫然。
許多例子,像是一窩蜂的辦營隊、一窩蜂的實習等等…
社會普遍鼓勵正向的情緒,但很多時候正向的思維必須經歷很負面的低潮才有可能圓滿,只鼓勵正向思維而排斥負面情緒,那麼哪來真正的正向思維?
---
文章中的推論有些感性的部分,有些武斷,也有些偏頗,但都是實際在我身邊發生的案例,分析與推論的過程有些粗糙,但整體想描述的是一個不友善的環境讓學生沒辦法自主,而走向社會最小阻力路徑,想表達很多時候不應該去責備學生為什麼不衝破體制,而是反省什麼讓學生向體制屈服。
其實在大學裡,有更多的真實案例正在發生。
(社會最小阻力路徑指的是,選擇一個整體社會給予反彈最小的路徑,例如我很喜歡打球,雖然不喜歡讀書但也讀得不錯,那我可能會選擇學術性大學而不是體育型大學,因為社會比較鼓勵學術性大學,做出這個選擇的社會阻力較小,也比較少人會批評我。)

2015年10月19日 星期一

多元討論的遐想

經營團隊的時候,我很重視整體的討論氛圍,我一直認為好的領導者必須提供友善的討論環境,讓每個人能夠充分表達自己的觀點,而不是將自己的觀點強硬地放在團隊討論之間,讓大家去遵循。
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溝通與表達能力不一,而表達能力好的人通常使人覺得充滿想法;表達能力較不好的人,常常會被冠上沒有想法的標籤。
而怎麼營造一個友善的討論環境是另一門藝術,我想寫下我對於多元討論的遐想。
因為每個人都來自不同的背景,經歷著別人不曾經歷的故事,因此我用圓圈代表每個人至今的生命經歷。而當問題提出後,每個人會開始下意識地挖掘自己的過去,試圖用過去的經驗拆解問題,進而提出"觀點"。
因為我們一樣生活在台灣,而又可能一樣是大學生,因此我們對於一些事情的觀點與經驗或許雷同,和上一個世代的經驗或許有些差異,例如我們這個世代大量使用臉書等社群網站,但上一個世代的共同回憶可能是MSN。
因此討論的時候若能跨代討論(世代經驗的差異)、跨國討論(各國文化價值的差異)、跨領域討論(個學術與專業思維的差異)那對於創新的思辨有著很大的幫助。
(我下次想要來談談我對於創新的遐想)
我想起過去我們開會時,若是偏向概念性的發想,我們偶爾會邀請一些支援團隊的朋友參與討論,這些朋友來自於不同的領域,正好提供我們更多的可能性。
我建立了一個多元討論的模型,分析模型會發現:
1. 若不重疊的區域越大,那代表討論出來的可能性越高,因此背景差異越大,對團隊而言是好的,但在人際經營上卻很困難,因為不同背景的人使用著不同的文化符碼,不同的習慣,導致衝突,進一步降低團隊效能,而衝突的避免必須從營造友善討論文化做起。
2. 因此一個團隊的人越多,那麼這個整體的文化背景庫的加總會越大,但必須注意人數上限。
3. 領導者必須做的,就是把每個人紅色箭頭處的個人觀點引導出來,這與友善的討論環境息息相關。


2015年10月17日 星期六

模範生

有人說我們這輩是草莓族,因為禁不起打擊,
但其實是因為很多長輩們強迫我們相信我們不願意相信的東西,
如果我們拒絕,他們就會憤怒。
這些長輩常常是很親我們的人,而因為我們在乎這些長輩,
所以陷入憂鬱,接著這些長輩就會給我們冠上爛草莓的標籤。
由一些長輩種下的因,卻要小孩承受這種果,這樣合理嗎?
(長輩並不指涉所有長輩,我也認識開放而接受多元的長輩 )

2015年10月16日 星期五

分工合作的思辨

以我過去在學校的小組分工經驗來說,分工最直觀的方法就是把工作切割成好幾個部分,然後每個部分交給一個人去做,例如我之前修一堂課,這堂課要求我們報告和課本相關的主題,於是我們就把工作切割,切成找資料、做投影片、上台報告,於是就會有3個人負責去找資料,1個人做投影片,1個人負責口頭簡報。
〈分工的內涵-思考與實作〉
在這樣的經驗裡,我發現分工的常常把整體報告的思維切斷,因為找資料、做投影片和口頭簡報,這整體的思維是連貫的,但切割了工作常常連同思維一起切割,因為大多時候都只是一群人蒐集完資料,然後就丟給做投影片的人,然後做投影片的人做完之後就丟給口頭報告的人,中間沒有討論的過程,缺少多元觀點,而且也不連貫,因為我們把"思考"和"實作"都切割了。
這意味著,分工合作有兩個面向:思維的分工,也就是思考;做的分工,也就是實作。
但一般分工,我們常常把"思考"以及"實作"都切割,但比較好的分工通常只切割"實作"。
〈把思考切割的分工法〉
每一個階段的負責人所"思考"的內涵與承接下一階段負責人所"思考"的內涵都會有誤差,而這樣的誤差會隨著階段而放大,而且很多時候是不可逆的,或是可逆成本很高,例如負責報告的人很難再回去和蒐集資料的人說,你重新蒐集什麼資料,通常只能接受已經蒐集好的資料。
因此問題出在彼此思考的落差,那有沒有辦法把"思考"的落差降低?
〈讓思考連貫的分工法〉
一個方法是每一個階段的任務都完成之後,在最後開一次會,藉由討論降低彼此"思考"的落差。
另一種方式比較根本,在最一開始分工的時候,就只切割"做",而不去切割"思考"。
也就是說,一個任務可以切割成很多不同的階段,例如蒐集資料、做投影片、做簡報,但是思考不會被切割,例如就蒐集資料這個階段,大家先聚在一起,討論報告整體的結構、蒐集資料的方向,等到大家都充分表達自己的意見之後,再把"蒐集"這份工作交由一部分的人去執行;做投影片也是,大家先一同討論投影片的內容與架構,然後再交由某一個人去執行。
再舉一個我的經驗,例如我在影片剪輯,我很難把影片的前半段給其他人剪,後半段交給我自己剪,因為這樣會無法連貫,反而會因為思緒被打斷而失去效率,因此比較好的作法是,一群人一起討論出影片的架構,然後交給一個人負責去剪接,這樣的想法。
不將"思考"切割,讓更多可能性融入每個階段,經由充分的討論統一整體脈絡;而適當的切割"實作",則能夠讓分工效率提高,而切割"實作"的部分又是另一個可以好好思考的問題了。

團隊討論的思辨

在討論一個問題時,常常會遇到鴉雀無聲的情況,因為一個問題提出後,成員們通常抓不到問題的著力點,去發表自己的看法,因此一個帶討論者的工作便是提供著力點給所有參與討論的人。

對我而言,解構問題是最好的著力點,一個問題丟出來沒有人回應並不是其他人沒有想法,而是丟出問題的人沒有把工作完成,除了丟出問題,這個人還必須把問題解構成各種概念,讓團隊的其他人能夠在各種概念中抓到著力點,然後發表自己的看法。

一個問題的問句通常有幾個段落組成,將這些段落拆解,做定義分析,能夠有效的拆解、分析問題。

而一個領導者要做的事情不能只是自己把問題解構好,交給團員,更應該帶著團員一起思考,一起解構問題。

舉個例子,你可以先不要看下面的內容,先自己想想看怎麼做一個懶人包。
(答案不是唯一,以下只是多種分析結果的其中一種而已)

之前團隊想要做一個懶人包,但我們都沒有頭緒,於是我找了〈台大意識報〉招生用的懶人包和大家一起觀察分析,最後將"如何製作一個懶人包"解構成一些元素(這用到了比較的思考方式)。

首先我們發現懶人包的每一頁都會緊緊的扣住他想傳達的內涵,例如意識報想要招生,因此每一頁都有一些能夠說服新生加入的訊息,我們從中得到一個訊息-那是做完每一頁都要回過頭來檢視這一頁是否和目的相符。

接著我們發現懶人包整體的結構可以區分成兩個部分,文字內容以及環境,而環境中包含了排版以及整體的色彩規劃,而這文字內容以及環境通通以"易讀性"為依歸。

於是我們開始分析文字內容的部分,我們討論怎麼樣的內容能夠最精確且最短的表達我們的想法、而邏輯安排是否順暢、脈絡是否清楚到能讓從沒接觸到我們的人能夠理解。

再來我們討論排版,字體大小在畫面中佔的比例與位置會影響視覺上的感受與接受訊息的程度,像是一個畫面跳出來後,人通常會往最鮮豔或是字體最大的地方看,因此最大的字體要呈現什麼內容、放在什麼位置就很重要。而什麼樣的排版可以很清楚的表達內容,傳遞什麼樣的訊息也很重要。

討論過程中,有一些思考的技巧,例如比較、概化等等,而我認為一個好的領導者除了自己要具備這些能力外,還要能夠"有意識地"運用這樣的能力,因為有意識地運用才能夠有意識地傳達思考的脈絡,帶著團隊一起思考。

回歸主題,我認為一個好的領導者對於抽象的思維能力要很強,能夠在混亂的表面中找到一些規律,然後概化成一些觀念,並且將這些觀念表達給自己的團隊,讓大家一起討論。
其實每一個人都有著抽象思考的能力,只是這些想法太快速了,常常無法被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解數學題目,有些人很會解題目,但無法告訴你他是如何思考的,但有些人能夠解構中間推論的過程,一步一步的告訴你思考過程的蛛絲馬跡。

而帶著團隊中每一個人思考,能夠讓整個團隊都變成一個喜好思考的有機體,長期來說可以為團隊帶來顯著的成長,因此我認為是重要的。



2015年10月15日 星期四

創造智障競賽

昨天我和朋友在聊天,我和他說我參加完創業競賽後的遺毒。
競賽前兩天,我幾乎沒什麼睡,也沒什麼吃,精力全部集中在競賽身上,沒時間思考,沒有自己的時間。
這兩天過後,我漸漸變的浮躁,說話時開始少了一些深思熟慮、出門老是忘記帶鑰匙,東西拿完忘記放回原位,睡前本來會把客廳收乾淨的卻也忘了收…
甚至連思考也遲鈍了很多。
他說「阿你是參加創造智障競賽哦?XDDDD」
雖然是玩笑話,但還是有點中肯XDDD
最近幾年,政府很多單位都在創業競賽,科技部、勞動部、經濟部、文化部、教育部,總是要來個創業競賽,但我認為創業競賽培育不出創業家。
既然是競賽,肯定有評分的標準,若想拿到名次,那麼參賽者的思考以及作為就會被競賽標準所侷限,但創業並不是去符合別人的標準,而是創造且維繫自己相信的價值,這兩者並沒有直接衝突,但參賽過程中總有矛盾的地方。
除此之外,有競賽就會有公平性的問題,當有人開始過度質疑公平性的問題,便把人帶進了互相猜忌的漩渦,尤其當創業的目標是競賽而不是創業的時候。
當這種情況出現在社會企業的創業競賽中時,更是與社會企業的平等、互惠以及信任內涵互相衝突,或許是競賽讓人們往猜忌的洞裡跳,也或許是人本身的問題。
競賽就有點像是學校的考試,會給你一些規範,讓你無法察覺自己的主體性漸漸被侵蝕,因此我覺得過度重視競賽會扼殺人本身的思想。
但哪裡都有競賽,也有很多很有想法的人是競賽出生的,因此好壞與否還是必須回歸人的心態,而我也相信,若抱持著不把競賽當成唯一目標,那麼競賽本身的立意是好的,也有很棒的影響力。

晨讀

秋天的早晨,天氣晴朗,有徐徐的風,很涼快又不至於到冷,我家旁邊種了一棵龍眼樹,到現在還有秋蟬唧唧。
這時躺在沙發上看Michael Sandel談社群主義、自由主義,覺得很愜意、很自在。
雖然社會學的小論文昨天晚上就得交了,但算了,深思熟慮的感覺比趕作業的感覺好多了,好希望能夠不受到作業的限制又能夠修這麼好的課,但畢竟有權力就有義務哪!

2015年10月13日 星期二

真正重要的事情其實不多

開始有許多事情跑進來了,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又走出了一次舒適圈。
然後我發現,其實我可以不要擁有舒適圈,因為舒適圈代表著對於一整套系統的熟悉,這個系統穩定而且秩序,但價值卻可能是浮動的,因為核心價值可能因此遷就著穩定和秩序。
我不需要舒適圈,因為我不願意讓系統裡的秩序牽動我的核心價值,我要用我的價值去撼動這個系統,只要我的核心在,我就不會混亂,所以事情看起來很多,但其實真正重要的卻不多。
待在學校,我必須按時交作業,按時讀書;
我有一些很棒的朋友,我想要和他們吃飯,一起分享我的生活,我那些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發現;
我想要改善貧窮、失學實踐自我價值,創業;
對於一些人的承諾以及請託;
面對著主流價值,我的動搖以及重新穩固。
有很多事情必須去做,但其實真正重要事情並不多,因為許多事情都不是我的課題,我必須相信其他人有能力為自己找到其他的解法,因為沒有人比自己更在乎自己,所以我也應該相信他們,就像他們應該相信自己一樣。
我想起之前我和陳東昇老師聊天的時候,我和他說:「我很害怕我做的事情是錯誤的,因為我怕傷害到別人。」
他說:「其實人沒有你想的這麼脆弱,你應該相信他們有能力好好安頓自己,而且你也應該接受你在這個時空背景下有一定的限制,所以你現在能力一定有限,你不可能掌握所有事情,但你只要知道,現在的你已經盡力,這樣就夠了。」

2015年10月11日 星期日

創業競賽

我再也不參加競賽了,這種競賽就像是期中期末考,像是百米衝刺。
我想要做一件事,我要慢慢的做,慢慢的思考,而不是暴飲暴食似的衝刺。
昨天企劃書完成後,我回顧了我的初衷,參加創業競賽的目標都已經達成,所以我在思考著要不要退出創業競賽。
參加這次創業競賽,對我而言是為了凝聚一個團隊的革命情感、整理了過去的這些資料、拍一支回憶過去的這些影片。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退出,我想了很多很矛盾的問題,想不通。
我不喜歡這種還來不及想清楚,就被時間壓力推去做事情的感覺,因為我還有影片要趕在死線前剪出來。
我以後再也不參加創業競賽了,因為我的目標是創業,改善貧窮與失學,而不是創業競賽。
上午終於把影片剪完了,結束後,我沒有開心的覺得:終於可以輕鬆了的休息一下了,反而覺得…
啊!!終於有自己的時間了,來想想印度的事情吧 XD

2015年10月9日 星期五

為了...而...

前幾天與朋友聊天,我和他說,我不喜歡為了創業而創業的人。
但後來我仔細想一想,其實許多事情我們在最原初的時候是沒有選擇的,我們只能被選擇。
舉個例子,我不能選擇我一出生就選擇我要過著有意義的人生,我剛出生的時候,以我而言,我不過是為了生活而生活,但隨著心智年齡的成熟,我明白我不再是為了生活而生活,而是追求某些自己相信的價值,而生活著。
但從為了生活而生活過渡到追尋某些價值的過程中,一定會經歷為了...而...的過程,因為經歷了這個過程,人才能學會反思,找出做事情真正的意義,因此這是一個過程,沒有好壞與否的差異,只是面臨的階段性不同,在很多面向我也正在經歷著為了...而...的階段。
其實不必不喜歡為了創業而創業的人,因為每個人本來就有不同的價值觀,也經歷著不同的階段。

記者手記:20年後,希拉里再次激怒中國

「據我所知,她們受到拘捕不是因為她們在促進女權事業,而是她們的行為違反了中國的法律法規。」
我沒有看過大陸的法律,但我推測,在大陸這個極權國家,
法律是大部分掌握權力者的價值判斷標準,
我相信大陸法律本身就牴觸人權,
而拿法律來當擋箭牌的發言,就好像小孩子在吵嘴。

2015年10月8日 星期四

自我價值與團隊價值中的思辨-團隊的主體是誰?

今天開會討論時,我發現我自己有一些做事情的偏見以及習慣,但我很快的發現,這些偏見是我個人的價值,而不是組織的價值,因此我必須還給組織價值一個中立性,讓組織的價值能夠引導著我們每一個人走向同一個地方,而這份價值是我們所有成員共同相信,共同制定的,雖然我們沒有明文的寫出來,但是這份價值的感受存在於討論之間的氛圍(之後我再把它寫出來和團隊討論)。

不用自我價值去評斷團隊價值,團隊價值應該是中性的,抓住每個人相信的部分,去建造一個團隊的核心,這就有點像是法律,把人民相信的普世價值訂定為基準,而法律對個人意志具有排斥性,個人是無法修改的,法律由全體人民共同制定(概念上,因為存在間接民主),而由法官(少數人)執行,但是法官只能執行,不能修正共同價值。
在團隊中也一樣,一個團隊的價值必須由全體團隊成員共同支持,不應該加入個人價值判斷。
團隊中的法官就像是領導者,領導者必須依據團隊價值去帶領團隊,而不是由個人好惡,就像是法官判決必須依法,而不是根據個人經驗,這樣的推論中有著民主的概念,法律的主體是人民,而不是法官;團隊的主體是全部的人,而不是領導者。
因此領導者就像是公僕的角色,目的是創造一個友善的討論空間,而不是一個權力位階的關係,因為領導者不是團隊的主體,團員才是,就像是總統不是國家的主體,人民才是。

這個問題很有趣,多數的領導者會把自己當成團隊的主體,由自己發號司令,掌握權力,但事實上團隊中一旦存在權力的差異,那麼人就會被規範,無法發揮出全部的潛能。

我之前用社會企業的概念討論組織內部時曾經論述,社會企業的核心概念是公民參與,公民參與的核心概念是平等、互惠與合作,因此追本溯源,社會企業不只是對外需要有著平等、互惠、與合作的概念,對組織內部更需要用相同的概念去經營。

2015年10月7日 星期三

找不到人生的意義其實不只是個人問題

以我的觀察,台灣社會處在一個表面快速轉換但內在價值卻卡住的狀態。
自從18世紀工業革命以降,伴隨著各種啟蒙的思維,資本主義思考快速擴張,而資本主義表面帶來的是經濟的成果(雖然至今資本主義造成的貧富差距仍然是國際的重大議題),實質內涵是"自由"。但以我的觀察,目前台灣社會具有生產的人,大部放還停留在保守、權力科層的思維中。
〈把自由的模型放進保守的社會體系-價值混亂與衝突〉
資本主義的內涵是自由,但台灣的社會卻是保守,體制上的兩個對立的概念互相碰撞,造成台灣社會普遍價值混亂的現象,加上近年來資訊快速流通,各種價值觀快速在國際之間流竄,資本主義帶來的物質主義更是讓人們陷入一種表面的價值判斷。
〈資本主義帶來的物質主義-快速而缺乏省思〉
我所理解的物質主義注重外在表象而忽略內在深層價值,基於物質主義讓人習慣透過比較,產生自我認同,但是這種藉由比較產生的認同與滿足是來自於外在,是浮動的,這種浮動的不穩定常使人患得患失,但為什麼人們無法察覺,而是陷溺在其中呢?
因為整個體制的價值是混亂的,再加上訊息爆炸,使得人們不停地往同一個方向奔跑,卻不知道為什麼奔跑。而殘酷的是,奔跑的過程中是無法思考的,但停下來卻又被整個體制拖著往前跑,因此缺乏時間好好停下來深思生命或是價值,疲於奔命因此產生對生命的倦怠。同時因為不知道要依循怎麼樣的價值,使得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充滿不確定性,進而產生猜忌、懷疑、批評等各種負面價值,進一步混淆整個社會的價值體系。
〈體制對於個人的影響〉
由於體制內的價值處在一個攪成一團的狀況中,因此體制內的人也無可倖免,對於自己的價值找不到可以依循的方向,然後對生命失去熱忱,找不到生命的意義,但大部分的人習慣將這種低潮與憂鬱個人化,當作個人的課題,而不願意公開,導致每個人在私底下或多或少都有些憂鬱,但是表面上卻與大眾一起盲奔。有些人試圖衝撞體制,脫離體制,卻因為這種作法與主流衝突而產生自我懷疑與憂鬱。
我們體制中的價值是混亂的,人在體制中也被攪得不知所措,這種矛盾與衝擊帶來了各式各樣的精神疾病以及公開場域的攻擊事件等社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