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4日 星期五

今天被占領

今天我一整天將心思投注在薩依德的《知識分子論》與米爾斯的《社會學的想像》,雖然在那些作品之中,我找到了一些與自己能夠共鳴的元素,也學習到了新的思想,但是一整天下來,這些東西霸佔了我的心思,我的腦袋,他們讓我無暇去思考其他的事情,這無疑是另外一種思想上的綁架。

而閱讀這些作品也不是基於什麼高尚的理由,雖然有著很強的動機去閱讀這些書,但觸發點也是因為修了〈公共社會學寫作〉這門課。

已經接近凌晨一點的現在,我覺得腦袋有些被榨乾,我有很多自己想要思考與紀錄的問題,也有許多想要認識的經典,在有限時間內,我能夠做的是盡量接受現實的模樣(並不是消極的接受,消極接受現實模樣的人會說:反正這就是現實,我不能改變什麼,而這種接受現實的方式,其實也是心態上對於現實的不接受),而接受現實的模樣指的是,將現實還給他自己本身,不加諸過多的個人想像,試著將個人的偏見從中拿走,重新的理解一件事情。

過去那些日子,我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處理內在外在現實個人想像之間的矛盾,而我現在已經習慣接受現實的模樣,進而克服一些個人想像上的不能接受,這並不是壓抑自己不去做些什麼,也不是刻意的壓縮自己排遣情緒衝突的時間,而是自然而然的。

我想要花些時間讓自己休息,散散步,或者是打打手機遊戲,或是什麼都不做的坐著、躺著,把薩伊德和米爾斯從我的腦袋裡驅逐。

我想我的腦袋還能夠繼續訓練下去的,過去我思考問題的時候,往往在某一個極限時覺得頭疼欲裂,腦袋很沉重,但漸漸加強思考的負荷與閱讀的密度後,我發覺我能夠承載思考的密度與長度變得越來越高,我要趕緊把握我還年經的時候好好使用自己的腦袋,不用可惜哪。

漸漸覺得能夠處理越來越複雜的問題,或許是熟悉的緣故,也可能是腦袋逐漸適應高負荷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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