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28日 星期六

Inpack旅行家招募說明會_為什麼深度旅行能夠改善貧窮呢?


過去我習於將同情心與同理心二分,認為同情心總是帶著階級的差異,出於同情的幫助總是帶著上對下的關係,而同理心則是站在彼此的處境思考,是種沒有階級的對等關係。

但隨著時間過去,我漸漸明白同理心與同情心不能一刀畫成兩個部分,他們通常是混合在一起出現在人們的心中,因此發現真正重要的反而不是名詞上爭議,而是一種心理的狀態,那是一種理解自己無法真正理解對方而發自內心的信任,因為明白站在對方立場的考量永遠存在限制,因此願意詢問以及尊重彼此。

Inpack的與印度當地合作的深度旅行便是基於這樣的心態,希望彼此因為尊重而將雙方放在對等的位置,無論是協助或是合作,心裡都懷有對於彼此的信任,於是選擇相信

基於這樣的核心價值,Inpack與印度當地朋友討論,合作推出深度旅遊的服務,而若旅行家認同這份價值並進一步購買,那麼這筆收入將用來維持Inpack的永續性以及作為當地NGO改善貧窮與失學的契機。

──活動資訊──
Inpack將在近期舉辦旅行家招募說明會,詳細資訊歡迎當天蒞臨 like 表情符號

這個寒假,讓我們一起出走吧!

地點:點亮咖啡(106台北市大安區溫州街74巷5弄3號)
時間:11/29(日),18:00-21:00
我要報名招募說明會:http://goo.gl/forms/YLlDU7j39Z

──關於我們──
Inpack是個具有同理價值的新創團隊,舊名為「讓世界擁抱愛」,透過與貧窮地區合作推出文化深度旅行服務取代國際志工,促進青年成長以及改善全球貧窮與失學,實踐同理與尊嚴的團隊核心價值。

2015年11月26日 星期四

登記參選總統的這天

今天早上我到醫學院上課,經過醫學院的側門時,我看到有一群人拿著海報和大聲公,也看到一群警察、新聞車,過一會我明白這是一場抗議,而海報上寫著國道收費員,因為我已經遲到,所以我沒有走過去,只是匆匆的往教室走。
下課後我到台科大吃飯,新聞上播著我今天早上看到的場景,我才明白原來那些人們趁著朱立倫和王如玄登記參選時,在旁邊一邊抗議一邊陳述自己的處境,電視畫面將鏡頭帶到了朱立倫的面前,我看見朱立倫從車上下來,不疾不徐,帶著微笑的走進總統參選登記處,而旁邊映襯的是抗議團體以及弱勢的國道收費員。
鏡頭接著帶到登記完畢後的朱立倫面前,朱立倫表示,自王如玄參選第一天,就受到綠營用各種「負面選舉」方式干擾,認­為都是在傷害台灣民主,他期盼可以回到「正面選舉」。
看到這裡,我覺得非常憤怒,假如一個政治人物把任何對於自己的負面看法都刻意當成是對手的操弄、攻擊,這意味著它可以無視任何人民的陳述,因為他通通可以用"這是對手的伎倆"來合理化自己的行為,因為通通是攻擊,所以自己做的通通沒問題,而這種心態只是另一種專制而已。
最後新聞鏡頭消失在朱立倫面前,恍如國道收費員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Inpack旅行家招募說明會_為什麼是印度?

今年年初,我和朋友提到想與印度當地合作,推出深度旅遊的服務時,許多人都好奇的問「為什麼是印度哪?」

這是一個我想了很久很久的問題。

打轉了好久之後還是回到了最一開始的答案-機緣。

兩年前我去印度當志工,看見了不一樣的環境,看見了極端的貧窮與不平等,在這種極端的情況裡,我腦袋混亂地無法思考,只覺得喉頭梗著某些話,說不出口,也說不清楚,當時我有些猶豫,但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我竟然答應Biswajit(在農村提供貧窮孩子教育的朋友)一年後我會回來。

而承諾的當下其實靠的只是一種直覺,我也完全不知道是了為什麼。

發現為什麼,那要到了很久很久以後了,那是揉合了一些自己生命的經驗,明白了一些自我,也明白了一些社會對於人們的限制後,才找到的價值。

因為曾經在其他人的眼光裡碰撞,傷痕累累的找到自己的夢想,因此毅然決然的堅定自己的信仰,才發現原來對於人而言,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願意相信的價值,並且盡一生之力踏實地實踐,而也因為走過那段碰撞,所以懂得同理的體諒同樣處於低潮狀態的人們。

而我信仰著有限度的自由,這份自由能夠讓人們完成自己的夢想,但這份自由卻總是被經濟上的平等所限制,因此我的價值便是藉由維持與捍衛這份平等所帶來的自由。

其實撞著了印度,從印度開始只是個機緣,因為我們做的事情從來不是為了誰而做,而是為了實踐自己相信的信仰而做,若是信仰,那麼為誰而做的界線,也就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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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25日 星期三

Inpack旅行家招募說明會_走吧!我們一起去旅行


當我走上陌生的國度時,我覺得恐慌害怕,卻也覺得輕盈自在。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沒有任何人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任何的事物,這個國度裡,我的名字毫無意義,我脫離了名字的框架,這讓我恐慌,因為我需要找到另一種認識自己的辦法;但這卻也為我留下自在的空間,因為我將不再背負人們的期待,我的任務就只剩,在當下認真而純粹的認識自己。

走吧!讓我們一起去旅行、把手指頭放在地圖上吧 kiki 表情符號

🎵🎺🎤point your finger on the map🎸🎷🎵
http://tw.streetvoice.com/myshiren/songs/159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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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24日 星期二

Inpack旅行家招募說明會_那些我們都曾有的迷惘

這裡的每個人都有著對自己夢想的執著,每個人說起來都神采奕奕,我忽然覺得,為什麼他們這麼有自信?
才發現,原來真正的自信來自與對自己的誠實,誠實的說出自己的夢想與喜好的人,有著最美的自信。

過去我總是害怕說出自己的想法,有時在朋友的打鬧中會讓人覺得沉重、讓人覺得無聊,然後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把氛圍給搞砸了,於是希望成為能夠讓大家都開心的人,希望大家看到我總能開開心心的。
於是我不再說出那些我覺得美好的事情,或是我的看法,因為我覺得我是異類。
很多時候會迎合別人,我在乎別人多過了自己,這不是誠實,是欺騙自己。
其實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做一個誠實的人,因為謊言帶來的是永久的傷害,而誠實卻是後甘的甜美。

這個社會給我的氛圍是,大多數人追隨批判性,卻因為過度相信批判性而失去了人與人之間最單純的理解,忘了去理解原來一個人的作品中有著他生命中的經歷的精粹,反而就形式上,或是以個人的經驗,武斷地評論一件事情,甚至是一個人。
社會上厲害的頂尖人士,真的很多都是很有能力的人,但為什麼我怎麼總覺得他們少了一些對於人的理解?

他們具有強大的分析能力,敏感的批判性,但卻因此不再理解。
我希望可以成為一個能夠理解弱勢的人,成為一個能夠為他們發聲的管道,
我要成為一個厲害的人,因為大部分的人都只聽厲害的人說話。
我要成為一個,對自己誠實的人,這樣我能擁有自信。
我要成為一個,溫柔的強者。
所以我要很努力,很努力。

而我們,正用深度旅遊,實踐著人們互相理解、信任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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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20日 星期五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社會價值傳遞的機制

上週社會學,要我們到玩具店觀察父母與孩子購買玩具時的互動模式以及玩具對於孩子的社會性別形塑,經過思考與討論後,我得出了一些結論。
很多人會以為玩具本身就可以分成給男生和給女生的玩具,但其實真正分給男生與女生的並不是玩具,而是特定的社會價值,玩具本身並沒有意義,而是因為社會賦予玩具特殊的意義,玩具才會分成給男生與給女生,例如人們一般認為車子是男孩子的玩具,但其實一提到車子,大部分人腦海裡想到的便是銀灰色、藍色、黑色的車子,但其實這是因為我們被"車子"所框架住,真正藏在車子裡的是我們賦予他的"氣質",例如簡約、沉穩的風格等等,這些氣質難以形容,而且通通是看不見的,因為當我說到車子,你會將這些形而上的抽象概念賦予在車子身上,因此你才會認為車子是男生的玩具;但今天若我用其他形式賦予這台車子其他氣質,例如粉紅色、可愛的,或許你會說這台是給女孩子的車子,因為被賦予的氣質改變了。
因此其實玩具是價值的載體,真正影響孩子社會化的並不是玩具,而是社會賦予玩具的價值(氣質)。
因此我們不能說車子是男生的玩具,而應該說我們將看不到的男性氣質賦予在看的到的車子上,然後再藉由看的到的車子,將這些看不到的男性氣質傳遞給小男孩。
根據這種推論,可以建立一套模型,價值是看不見的抽象意涵,而玩具則是框架的載體,使抽象意涵便於傳遞。
因此所有看不到的東西,都透過"框架"作為載體的方式傳達,例如語言:語言將抽象的感覺或概念以文字加以約束、框架,形成看的到的框架,方便理解,但置入概念與灌輸概念的過程中會因為每個人對於文字理解的差異造成誤差,使得想傳達的抽象概念(看不見的價值),在過程中造成扭曲。
而因為溝通必然產生誤差,因此溝通永遠存在著誤差,在我的理解中,這是為什麼老子說「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的原因。
(好吧,就當作我不知吧,因為我言了,哈哈哈)
圖示:
藍色塗鴉代表著社會價值,箭頭代表價值的傳遞。
紅色字代表的是不同的系統分別是社會的價值體系與小孩本身的價值體系。
圓形代表的是價值的載體,也就是乘載著社會價值的框架。
社會將看不到的無形規範與價值放在玩具這個載體上,而小孩則藉著與載體的互動接收到了特定的社會規範與價值。


解構"創新"的機制-其實創新的點子不是無中生有

我聽過滿多演講,也很多人再談創新,但總覺得很多人喜歡用"創新"這個詞來描述想法、商品,但卻沒看過有人解釋對於"創新"的理解,以及創新產生的機制。
在談創新之前,我想要先說說我發現的一些觀察,

在我的觀察與體驗中,我發現世界上的所有事物,都是由"看的見的東西"與"看不見的東西"所組成,因此世界上的所有東西本身就"存在",對我而言,並沒有"創造"這件事情,我所認知的"發明"則是將各種"看得見的東西"與"看不見的東西"的東西重新排列。
而人類發展的過程中,就是不斷的發現那些"看不見的東西"並且用文字、符號當作袋子,將這些"看不見的東西"包起來,而因為那些"看不見的東西"是無法看見的,所以人們永遠無法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將所有"看不到的東西"找出來,我想這也是為什麼蘇格拉底說:「我知道的只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舉個例子,牛頓發現了萬有引力定律,並且用數學運算式表達出來,而重力雖然看不到,但卻一直都存在,人也都感覺的到,但卻不是所有人都能察覺到,並表達出來,牛頓發現他,並且將這個無形的概念用數學符號包成一袋,然後放在人類的知識資料庫裡,而科學史無不就是不斷的發現那些已經存在但卻無法被看見的東西。
請看著這個符號思考一下:"ठंड"
你會發現這個符號對你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你不知道這個符號乘載著什麼意義,但其實這是印度文的"冷"。
接著請你看著這個符號思考一下:"冷"
這個符號對你是有意義的,因為你可能會想起幾天前的寒流,那刺骨寒風的感受,因為你明白什麼樣的意義被包裹在這個符號中。
而結論是,"冷"是抽象的、是看不見的,他是一個概念,而我們就透過將這個概念裝進文字中,方便我們表達,而除了方便表達之外,他還方便我們做更多的應用,例如我們將生活中遇見的各種概念用"中文符號"這套"文字體系"包住,然後使用他表達、推理、思考。
設想若沒有文字,你是否還能便利的思考呢?
這也像是數學符號承載著各種抽象概念,將這些抽象概念包裝起來後,做更深入與後續的推理。
剛剛我談的是那些對於我們而言"看不到"卻存在的東西,而因為"被包裹起來"而被看見的過程。
現在我想談談創新,對我而言,創新就是運用那些被前人發現且包裹起來的"無形概念",以及自己發現且自己將他包裹起來的"無形概念"的排列組合。
舉腳踏車為例子:將腳踏車的各個零件拆解,會發現他是由各種機械零件、輪子、坐墊、把手等等東西組成的,而機械零件將無形的"機械原理"包裹、輪子包裹著"另類移動的概念"、坐墊包裹著"可以坐著"的概念等等等…
而若將輪子單獨抓出來,類似輪子的概念可以想像坦克車,坦克車的輪子雖然長得和腳踏車不一樣,但概念是相似的。
我想論述的創新,其實就是將各種具體的物件不斷解構,解構成無形的概念,再將概念互相排列組合的過程。
這篇比較粗淺,有許多問題我還沒有想的很清楚,應該可以再想的更細緻一些,想的更細緻之後再與大家分享 kiki 表情符號

2015年11月18日 星期三

坐在樹下

小小福旁邊有幾棵樹,樹的四周被座椅圍了起來,
中午下了課,我走出教室,覺得有些疲倦,於是就坐在座椅上休息。

有一個朋友經過,他說:「你在等人嗎?」
「沒有,我只是想坐著而已。」
我想哪,很多時候就只是想很單純的做著某些事情,單純的坐著、單純的望著天空發呆、單純的躺在草地上、單純的睡著、單純的體驗不同的感覺。
假如什麼事情都要給別人一個目的,那大概很難活的快樂吧,
而也不是什麼事情都需要目的與意義,只是單純的想做而已。

一拳超人

因為琦玉太強了,所以打鬥對這部動畫沒什麼意義,因為知道無論什麼樣的對手出現都沒用,這部動畫的重點在於他的哲學觀。

當大家都為了力量而追逐力量時,為了自我而追逐的琦玉早就突破了那道束縛了。
力量從來不是為了追求而來,而是因為相信。

http://blog.xuite.net/sharelive/animesbox/357436786

2015年11月16日 星期一

恐怖攻擊

恐怖攻擊之後,除了看見Pray for Paris之外,也看見了"恐怖分子去死"、"恐怖分子下地獄"等激憤的言論。
但其實沒有人願意平白無故的犧牲自己的生命,也沒有人願意平白無故地奪走他人的生命,至少我這樣相信。
檯面上的狀況往往激化憤怒情緒,但其實靜下來思考,會發覺那些犯下過錯的人們背後總是有著無以言喻的悲痛與苦楚,於是仔細思考憤怒的對象究竟是犯行者,還是促進犯下罪行的那些社會規範以及社會脈絡?
將我放進那樣的社會脈絡裡,我也說不準我會不會變成那個樣子。
殺人應該被譴責,但構成殺人的背景脈絡更應該被明晰與檢討。

2015年11月14日 星期六

軍中志龍事件

不論是議員還未搞請處就義憤填膺地招開記者會,還是軍方真有疏失枉送人命,議員第一時間掀開序幕,我認為都是合理的。
不以過去洪案以及各種軍隊中過去曾爆發的不合理現象作過多想像的推論,面對著公權力,人民與軍隊的權力並不對等,永遠應該以人民為優先,即便最後證明公權力沒有執行上的疏失,都應該在第一時刻揭露事件。
軍方表示已經請憲兵指揮部隊組成專案小組進行釐清,但我疑惑的是,怎麼能讓軍隊體系自己組成專案小組呢,這樣豈不是球員兼裁判?
還是說只有我覺得奇怪?

2015年11月10日 星期二

關於寫文章

寫著寫著,於是有了越來越多的迴響。
其實最初我寫文章沒什麼目的,只是想要整理自己的心情以及觀察,但漸漸地,我發現有許多人會因為我的文章而感動、改變,開始相信一些自己曾經懷疑的價值,我才明白我的文章除了整理自己的生活之外,出現了其他的意義,但也是因為知道自己的文章能夠影響其他人,才開始覺得害怕,擔心自己寫的文章不夠深刻,不夠好,於是得失心開始出現。
寫文章的動機悄悄的轉移,從很自我的內在表述,偏向到能夠感動他人,在這之後,我開始擔憂自己所寫的文字。
我也明白,這種擔憂不應該是我的課題,想著想著,既然有人喜歡我寫的文章,那我就更應該夠忠於自己原本寫文章的動機,一旦動機偏離,我就再也寫不出東西了。
因為我是一個無法為別人寫文章的人。

百無聊賴

我發現原來陷入百無聊賴的狀態並不是因為想的不夠清楚,而是困在希望自己想得更清楚的迴圈中,動彈不得,結果什麼事情都不敢去做,什麼意見都不敢去表達。
其實很多時候我不需要想的很清楚,可以先做了再說,做了之後才有反省的素材,我才知道我往後應該怎麼做才會更好,因此讓人低潮的並不是因為沒有想清楚而去做某件事情,而是困在自己的腦袋裡,努力的想要想清楚,但卻什麼都沒做。
沒有想清楚去做了些什麼,最壞的是帶來後悔與遺憾,但不會是百無聊賴,而就是因為這些後悔、遺憾才帶來了反省的元素,讓我在未來面對那些未知時能盡所能地做出判斷,因此每個判斷都是當下的最好選擇,所以不再後悔,只有遺憾,以及遺憾過後的反省。
再把一些事情想通後,我已經能夠在百無聊賴的時候與別人正常的溝通,因此不再因為低潮而將自己困在狹小的小空間裡,反而多了一些刺激能夠繼續反省,而不是空想。
這和我在創業中學習到的務實心態很像,過去我在做事情的時候喜歡把事情想得很清楚,然後再按照想清楚的計畫去執行,而結果往往是不好的,我才漸漸明白想的太清楚再做事,會流於空想,因為那些計畫與架構都只存在於自己的認知中,與世界並不相容,真正務實的做法是只抓出概略性的里程碑,並在里程碑之間隨著外在環境變動,建構出一條不曾有人走過的路,而建構這條路的過程,就是創業,路途的終點,是我篤信的價值,因此中間的路隨著環境變動可以拐,可以彎,可以曲折,可以撞牆,但最終的目標不曾改變。
忽然想起來,今年年初的時候我遇到了一樣的問題,那時有個朋友和我說:「別想太多,先做再說。」
結果一做就做到現在了。

2015年11月9日 星期一

朋友戀愛

昨天回高雄,有個朋友找我聊聊天。
這個朋友最近戀愛了,對於一個喜歡的女生總是患得患失,一舉一動、一個訊息一個回應,都讓他心神不寧,這幾天他簡直要崩潰了(以他的說法,他表示想到路上給車子撞一撞XD)
我又仔細想了一下關於戀愛這件事情。
前年,我曾經問一個朋友,我問他:
「怎麼樣確定喜歡一個人哪?因為我好像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認真的喜歡過一個人,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那時他只是和我說你遇到了就知道。
那時我把喜歡、愛上一個人當作一種情緒反應,而那種情緒反應往往是患得患失的那種,過了很久之後,我才明白原來喜歡、愛上一個人不能只是一種情緒反應,假如那只是一種情緒反應,那麼這種喜歡與愛往往充滿浮動與不確定性。
經過一些事情後,對於喜歡、愛的理解漸漸擺脫情緒上的感受,而變得純粹,明白那不單是一種情緒,還是一種"相處模式"。
這種相處模式是建立在全然的"信任",因為信任而讓對方走進自己的生命裡,相信對方能夠明白自己的決定,也相信對方能夠不帶批評地諒解與接受自己的過去,進而分享全部的自己。
我也承認戀愛時候的情緒與激情成分,畢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切割的這麼清楚,而且我也是人嘛~

2015年11月6日 星期五

沉默

今天我與他聊天的時候,他看起來有些遲疑,或許有些困惑,或許有些疲倦。
我想起過去我有一段時間也處在相同的狀況,雖然外貌看似寧靜,但不說話的時候思緒總是飄到很遠的地方,有時向很黑很黑的地方飄去,有時飄著飄著沒有方向地就逸散在看不見的地方。
那時旁人常常覺得我若有所思,當下我的思緒常常像凍結而凝滯的水,外表看來或許稀鬆平常,但內心裡其實很空虛。
當時,我不喜歡和人們相處,因為交談與分享是人的天性,而那時我只祈求不喧嘩的陪伴,那需要一個明白我的人,他懂我什麼時候想要說話,什麼時候想要安靜,也不需要明白,需要的是懂得詢問的那個人。
因為明白某些情況下,沉默的不是死寂而是溫柔,所以學會體貼。
或許可以問問他,是否想說說話,還是安安靜靜的,陪著就好。

知識經濟

原先我在思考知識經濟,將知識與經濟切割,分別分析與思考,認為知識是文化中的一部分,具有累積的特性,而且人是知識的主體,知識是為人所用的;而經濟我則將他思考成人在市場之中的互動模式,因此經濟也是以人為主體,而經濟在我的想像中還有另一個內涵,但表著最佳效益。

因此以我的理解,我會把知識經濟定義做:藉由人類龐大的文化知識庫,建立起能夠達到最佳效益的經濟活動。

但我對於最佳效益的理解是靜態的,其實最佳效益一直是動態且成長的(按照當代的經濟成長理論)。

後來我去查了關於知識經濟的解釋,才明白"知識經濟"一詞出現的脈絡。
雖然"知識經濟"一詞是當代的名詞,但其實這種概念在原初社會就存在,只是沒有以化約的名詞表達出來。

知識經濟的緣起與"新經濟增長理論"有關,在我的理解中,新經濟增長理論說世界整體的經濟產出在長期看來只會上升,不會減少。

第一次看到這種論述是在學總體經濟學時,當時毛慶生在談總體經濟學的基本假設時提到的,產出只會增加,不會減少,當時我聽到時覺得一頭霧水,我想一個國家的經濟之所以變好是因為從其他人那兒賺到了錢,那就意味著另一國的錢被賺走了,怎麼會說整體的經濟產出是上升呢?

當時我在思考這個問題時是以無脈絡的系統思維在思考,這種思考雖然已經有系統的概念,但卻因為缺乏脈絡而扁平。

漸漸理解原來世界經濟產出會持續上升的原因是在閱讀〈槍砲、鋼鐵與病菌〉與〈貧窮的本質〉時,了解原來產出的提升有更大的原因來自於知識與技術的進步,讓單位時間的產出增加。

而要如何讓單位時間的產出增加,就是知識經濟所談的議題,知識所帶來的經濟成長。

2015年11月5日 星期四

我不知道我要幹嘛

最近幾個朋友聊天,有個朋友參加了很多社團,也選了很多不同的課,嘗試了很多的事情,但他還是不知道他要幹嘛,而且他常常在一開始覺得有趣,但在漸漸無趣的過程中否決了這些嘗試。
他問我要怎麼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雖然「我不知道我想要幹嘛」,但事實上我們在生活中仍然在做些什麼事情,那為什麼我們在不知道要幹嘛的時候仍然會做這些事情呢?從社會學的角度來說,是因為"別人期待"我做些什麼,所以我們去做,而這裡的"別人"並不是只單一個體,而是指整個社會的縮影。
而許多時候別人希望我們做的事情會和我們自己想做的事情重疊,我們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是別人希望我們去做的,因此如何辨明什麼事情是"自己想做的",什麼事情是"別人希望自己做,自己去做的",就變成了內省時很重要的依據。
舉個例子,在大學其實隨時都會遇見認識的朋友,我想大家都有一樣的經驗:在路上遇見朋友,和朋友揮手打招呼,這時往往會有兩個可能性。
1. 朋友熱情地揮手回應你。
2. 朋友對你視而不見或是明明看到卻不理你。
在第一種情況,我們會覺得很開心,因為對方按照自己的預期回應自己;但在第二種情況時,我們覺得賭爛,因為我們預期對方回應自己。
過去我遇到第二種情況時,往往會覺得有點不爽,或是沮喪,不管對方是沒看見,還是對我視而不見,而有些人可能因為不爽,就再也不與對方打招呼,更甚一點可能在路上看到認識的人都不理睬了,因為害怕自己不被理會。
在一些情緒的波動後,我開始反思我向別人打招呼的動機是什麼?
我發現打招呼的動機若是為了得到回應,那麼那種情緒的反應是浮動而且不穩定的。
但若向別人打招呼的動機是單純地想表達自己的心意,那麼就不會那麼在乎別人的反應,而且可能還會到處和人打招呼 XDD
所以什麼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哪?
其實用想的也很難想出來,不如去做做看,假如做的時候別人給我鼓勵,我會很開心的繼續做下去;但若別人給我否定,我還能很開心的繼續做下去,那我想這就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但其實,就算是自己想做的事情,在一開始受到否定時,還是會覺得很不爽,需要經歷一些反省和思考後才能發現,自己真的想做這件事情。
---補刀---
用這種邏輯去思考政治人物的動機,就會發現:
若某豬是以人民利益為依歸的話,他就會把四年做好做滿。
但事實上他是以某黨利益為依歸,所以他就跑出來選總統了。

2015年11月3日 星期二

稱讚

最近常常被人稱讚,覺得有一些迷失,在思考的迴路中,總是想,當被稱讚之後自己應該怎麼反應,因為稱讚是一題兩面的事情,它代表著別人對自己的欣賞,也代表著他人對自己的期待。
欣賞讓人覺得被肯定而愉悅,而期待卻意味著別人對自己的標籤,人們常常為了追求別人對自己的欣賞,而去達成他人的期待,這是鑲著糖衣的陷阱,從底層悄悄的侵蝕一個人的自主性。
我想,面對稱讚,謝謝是利器。接受他人的欣賞,而保有自己的主體,尊重他人的認知,也實踐自己的價值,因為謝謝並不包含任何依附。
當能夠將稱讚中的欣賞與期待切割後,也比較不像過去一樣,那麼害怕受到稱讚了。

非語言的理解

有許多事情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今天室友這樣提醒我。
仔細想一想確實是這樣。
若今天天氣18度,一個人說很冷,一個人說不冷,那天氣究竟是不是冷的?
字面上的"冷"與"不冷"若脫離了人的認知都不存在任何的意義,存在意義的是"冷的感受",而不是"冷"這個形容詞,因此認知不應該停留在語言,而是觀察語言之後的跡象。
例如看到一個人流汗,我們可以知道他感受到"熱";看到李組長眉頭一皺,可以知道他想到了一些破案的關鍵;看到朋友的黑眼圈,可以猜測他最近睡得不好;感受到朋友的沉默,可以知道他最近可能有些鬱悶等等等…
而這些事情都是不能被語言表達出來,就算表達出來也不精確,只能用"感受"的方式發現。
例如游泳時,我會感受身體某些肌肉的伸縮,去感受身體在水中的平衡,每個姿勢與水流之間的交互關係,試著理解每個動作之間動輒得咎的牽連,但這些感受的過程只屬於一種概念性的理解,無法用語言精確的表達,只能在當下真實地感受。
我也想起過去住在學校宿舍時,總是被說不清楚的規範給框架,時常覺得無力,情緒覺得不穩定,搬出來住之後這種感覺就消失了,當時只是存在一種感受,雖然現在可以稍微舉一些例子表達當時的感受,但仍然無法說得清楚。
很多感受都以非語言的方式存在,有時候被人察覺,有時候被人忽略,但這些無法被表達的東西,往往都是最真實、最重要的。

離開台灣?

我想到許多創業的前輩,走到後面,不是繼續創業,而是希望營造一個良好的創業環境,降低客觀的環境限制,像是洪大倫經歷幾次創業經驗後,發現台中的環境對創業十分不友善,因此決定回到台中,改善當地客觀創業的生態,讓當地年輕人不用透過交通,就能改善心理的偏鄉。
文章中提到,有些人會出國留學、就業與創業,成功後有的回來,有的不回來。假若是我,我會認為我應該回來,因為我曾經從這個社會的文化資本中得到好處,因此我不應該將成就全部歸於個人而遠走高飛,因為一個人的成就不會只有個人因素,其中還蘊含著整體社會的文化資本。
我敬佩那些投身於台灣,致力於改善台灣客觀環境的人們。

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The essential is invisible-從小王子談佛教哲學

「The essential is invisible.」-《小王子》 聖修伯特
其實大多數珍貴的事情都是看不到的,但是許多人太習慣看那些看得見的事物,而忽視了那些看不見,但卻存在的價值。
因為人們為了方便理解身邊的一切事物,因此將身邊的任何事物標籤化以便理解,把事物整體的脈絡壓扁,變成扁平的存在,但真正珍貴的是那些脈絡,是那些過程與背景,而最後化約的扁平名詞,卻硬生生地將這些珍貴的事物抹去,讓人們誤以為只存在目前所見的這些扁平而化約的名詞。
舉個例子,我們常常以為我們知道一個人的名字就是認識一個人,我叫做鄭崴,這是一個方便理解我的方式,但對於沒有和我相處過的人,他們只知道我,卻不懂我,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事情、我的興趣、我的過去,讓我現在之所以是這個樣子的一切脈絡。或許有些人可能會覺得知道我的名字,就是認識我,但我的名字其實只是扁平的存在,方便理解,卻缺乏脈絡,就像我叫得出你的名字,卻不一定理解你的內涵。
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不需要名字,因為當我們了解了一個人的過去以及一些故事之後,我們還是必須將這個人化約成一個名字,讓我們方便理解與溝通。
這樣的進程其實就是佛教哲學中的: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見山又是山
起初我們被名字所框架,以為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就是認識這個人;接著理解原來這個人並不是只有名字的存在,還有著更多的背景與脈絡;最後瞭解了這些故事後,再回到原本的名字來稱呼、理解這個人。
第一階段的見山是山,並沒有察覺框架的限制;第二階段的見山不是山發現了框架以外的存在;第三階段見山又是山,明白了框架的限制,得以在框架內外遊走,自由而便利的運用這些被侷限的名詞,以理解世界中各種事物存在的關聯性。
一個人的名字是可以被看見的,但是他的過去卻無法用肉眼看見,只能被聽見,被理解,被感受到。
而那些讓我與朋友們感情深厚的東西,不會是因為我記得他們的名字,而是我認識他們的過去,或許不認同,卻能夠理解。
真正重要的事情,確實都是那些看不見的東西哪。

社會企業育成

育成一個良好的社會企業生態系並不是提供"解答"給社會企業家,例如分析現在的市場給這些創業家聽,而是便利地提供各種必須的元素,讓這些元素能夠成為社會企業家理解這個社會的素材,讓他們自在地運用自己的思考能力,分析與推理社會中的各種現象,同時降低創業中任何時期的成本,已達成類似聚集經濟的效益,例如提供一些場所讓這些創業家聚在一起,交流想法就是降低彼此互相尋找的成本,而聚在一起交流可能產生業務的串聯,這也降低了創業家找尋客戶與合作夥伴的成本。

不論是創業育成、社會企業育成,都不應該是讓專家給予專業的"答案",而是提供一些思想上的可能性與各式各樣的資訊與素材,讓創業家以自主學習的方式去排列組合這些內容,而不是給他們上課。

我之前聽過滿多場演講,我發現有些人問了類似這樣的問題"你覺得接下來的趨勢是?"、"請問我這樣子做對嗎?"、"我的這個想法有沒有可能性?"

假設這些問題的動機只是將思考的工作交給別人,而不是在聆聽多元意見後再重新整合思考、做出結論,那是很危險的。

其實不只創業,在學校上課也是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