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29日 星期五

寫寫東西

寫寫日記、文章的時候,總是能夠把心裡的一些東西拿出來,不管是情感上的,或是思想上的,而拿出來之後就會感覺清爽一些。
這有點像是整理衣服。
洗好、曬乾的衣服亂亂的散在床上,然後一件一件摺起來,再把一件一件衣服放進櫃子裡,知道需要的時候這些東西總是在,然後再安心地繼續做接下來的事情。

那些組成我這個人的一切

今天一個朋友來找我,到處走走,閒晃之間也隨意聊聊,經過國小的時候我會告訴他這是我霸凌與被霸凌的地方;經過公園時我會告訴他這是我國小學直排輪的地方;經過阿嬤的羊肉店時我會跟他說我在這個地方長大的。
經過各種地方我都想起一些事情,然後和朋友隨便聊聊,說說那些時候遇見的人,那個時候遇見的事,以及一些學習到的東西,雖然他也是高雄人,但是他生活在高雄的北邊,而我在南邊。

吃完阿嬤的羊肉,也吃完他喜歡的甘梅薯條、QQ蛋之後,他說想去西子灣,於是一路就往西邊騎過去,昨天也去西子灣,但昨天高雄陰雨綿綿,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

西子灣是一個高山與斷崖的交界,這是第二次在晚上去西子灣,面對著海,風大浪大,沒有海的鹹味,但有淡淡的煤油味,小說裡早期的海水鹹味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被重油的味道給取代了,但礁岩在,海浪也在,而只要有海浪的地方,總是有礁岩。
今天,月亮在東邊,而星星就在舉目所見的地方。
那位最近交了女朋友的傢伙認識我的前女友,而隨意聊天時也會提到,我會和他說,這裡我和某某某來過欸,而那時我們聊了些什麼東西。
「這是不是趟懷舊之旅啊?」告別斷崖、告別海的時候他說
「蛤?也是沒有特別懷舊哪,反正他已經成為我生命中的一部份,而我也沒有想要否定過去的意思。」
我想哪,從小到大,經過了各種事情,認識了各種人,擁有過的各種東西,都在時間的流逝後成為自己生命中的一部份,其實前女友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但卻因為曾經太過深刻或是赤裸而讓人覺得不想面對,因為不想面對而選擇刻意遺忘。但其實對我來說,那些都是組成現在這個我的一切,離家出走是,國小學直排輪的公園是,創業是,小時候心愛的玩具是,前女友們(XD?)是,和我一起去阿嬤家吃羊肉的這個交女朋友的朋友也是。
「這是不是趟懷舊之旅啊?」
其實也不懷舊,因為我談的是自己哪。

2016年1月24日 星期日

新民國小

接近傍晚了,我到新民國小(童年時候的回憶)玩滑板,一個弟弟走過來問我,能不能借他滑滑看,我說沒問題哪!
滑板給他了,他站不上去,就作罷了,接著我們就聊了起來。

我和他說了我已經從這間國小畢業十年了呢,而他今年十歲。
和弟弟聊天很自在,弟弟告訴我他喜歡班長,還有一群男生也都喜歡班長,但他們都不敢和班長說,因為假如說的話會結結巴巴的。
他說他和哥哥會玩摔角,但都被欺負,還有很多對那個時期的我以及現在的他來說很重要的那些事。
後來弟弟的家人來了,把他接走,但他們看我的表情好像我是個壞人(?)
我回憶起以前的自己,覺得自己的核心一直都沒有變,只是表達能力越來越好,所以能夠越來越精準而且有自信的把自己表達出來,看著弟弟不太流利地介紹著他身邊的一切時,我忽然有這樣的感覺。

逃家

我逃家了,不想待在家裡,因為待在家裡所體驗的大多都不真切,家人會替我打理一切,即便我拒絕。在這個地方我不用思考,而家中的氛圍也不適合思考。
我要逃離一個幫我把一切都安排好的地方,因為這樣的生活並不是我的生活而是別人的生活。
所以我逃走了,搭上火車逃走了。
但我沒和媽媽吵架,只是當我說我要在又冷又黑的晚上去搭火車時,他又露困惑的表情,我也沒和他吵嘴,我和他說我不想待在家裡,也告訴他原因。
沒有特別反感或是厭惡的情緒,一切還是安穩的,只是不想待在家裡而已,而我還是今愛溫叨老木👍

2016年1月22日 星期五

高鐵積欠工資事件-呼籲理性的資方比勞方更不理性

高鐵積欠員工加班費,沒有回應為什麼無法發出加班費的原因,卻以影響廣大旅客為名繼續對勞工施壓,錯在自己,卻要勞工承擔責任。
而事實上只要把積欠的加班費交出來,一切都會解決。
而高鐵的回應中,沒有針對加班費表達任何意見,反而藉由群眾壓力(高鐵指出,若勞工在春節時依法休假會影響到上百萬旅客)將責任推卸給勞工,看不出溝通的誠意,這種發言不能叫做溝通,充其量叫做推卸責任。
在高鐵工會提出將在春節依法休假後,高鐵董事會表示為了釋出誠意而提撥5億,並堅持等到行至"行政訴訟"之後再給付。
但這種作法是對"廣大群眾"做做表面功夫,誠意給的是勞方以外的局外人,根本不是給勞方的。高鐵董事會是欠"勞方"債款,不是欠"老百姓",我覺得這種做法是試著討好局外人,然後把局外人變成自己人,接著用輿論壓力迫使勞方就範,可以理解成變相的卸責。
而依勞團指出這段行政訴訟要走至兩、三年,看得出這是高鐵資方的對於勞方的消耗戰,資方有資源可以投入長期的行政訴訟;而勞方則是相對資源不足的,這樣走下去結果是悲觀的。因為資方用訴訟提高勞方索取應得報酬的門檻,同時用群眾壓力轉移責任,並以"天職說"譁眾取寵,要求勞方繼續工作,可能導致勞方因為各種阻力而選擇放棄爭取應得權力,但這種放棄不只影響到他們,也會影響到整個社會中資方對勞方的態度。
不是我替勞方說話,而是資方說話都說不清楚,居心可測,例如回應不針對勞團而是針對民眾、不發加班費的理由也不說,只說要勞資雙方對於適法性的理解不同,所以提請行政訴訟,但哪裡不同也沒有說…等等一堆含糊其辭的說法。
相對而言勞方把自己的訴求說清楚了,於法有據,於情有理,回應不像高鐵含糊
高鐵要求雙方理性溝通,講的好像勞方很不理性一樣,但綜合看起來,勞方比資方還要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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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這場抗辯中,勞工真的有很多很多的困境,而假如沒有成本低廉的傳播媒介以及法律的保障,勞工根本只能吃屎。
過去沒有〈勞基法〉等保障勞工的法律,那麼勞工現在就會被解讀成"罷工",而不是"依法休假",那大眾的理解就會變成"暴民"而不是"爭取權益的人"。
假如沒有流通成本幾乎是零的網路媒體以及聲援各種多元觀點的主流媒體,那麼擁有資源的資方說什麼我們就只能相信什麼,同時勞方也不會有管道表達自己的不滿以及資方的剝削,那礙於生存也只能繼續被壓榨了。
將不滿的觀點放在網路上有點像是羅爾斯的無知之幕,藉由網路隱匿去個人的資訊,讓更多與觀點無直接利害關係的人來評論是否合乎情理。
而這些法律是由誰否決,又是由誰訂的?
最後又得回歸政治,所以對於政治的關心真的很重要,他不是很遠與事不關己的事情,而是時時刻刻都在身旁發生的事情,假如我不管政治,就只能被政治管。
| Info from |
蘋果日報〈高鐵千人拒加班 春節衝擊百萬人〉
http://goo.gl/X5Bcuw
聯合報〈高鐵釋善意 提列5億準備金付加班費〉
http://goo.gl/znhdAl
新頭殼〈加班費爭議 高鐵工會揚言春節「依法休假」〉
http://goo.gl/x4ebyi

2016年1月18日 星期一

請不要成為自己討厭的那種人-自以為代表正義的傲慢

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希望不要在憤怒與激情中破滅。
永遠記得不要成為自己討厭的那種人,國民黨之所以令人作嘔是因為對於單一價值的執傲和自以為代表整體的野蠻。
成為一個尊重多元的人,會明白就算有人倡導甚至不合理的單一價值時,也有著背後的原因,互相理解不存在,改變就不存在。
謾罵和酸很爽,但沒辦法促進雙方理解;謾罵和酸很過癮,但激情過後要永遠記得不要成為自己討厭的那種人。

2016年1月15日 星期五

拿張文憑嗎?


這幾天來的心情一直很不穩定,大選就要到了,臉書上浮著滿滿的選舉文章,資訊爆炸分散我的注意,讓我無法聚焦,甚至沒辦法仔細去思考任何一件事情,索性就不看了。
昨天和阿木講電話,阿木希望我能拿到大學文憑,他沒有硬性的強迫我要拿到,但他懷著很深的希望,他說:「我相信我家的小孩不會變壞,所以他做什麼事情我都支持他,但我很希望你能認真的把書讀完,然後拿一個文憑。」
阿木問我:「拿到文憑對你來說很困難嗎?」
我和阿木說了很多我和朋友之間會說的話,我和他說只要價值是存在的,人實踐價值,"自然"不會餓死,尤其是在網路這麼發達的時代,被找到以及找到別人的機會相較於過去大幅提升,或許在台灣不會有人欣賞我,但世界有幾十億人,我相信我可以活得下來,我也跟我阿木說,叫他不要擔心我,我每天都過得很開心。
但掛上電話之後,我還是想著阿木希望我能拿到文憑的事情,能拿到文憑,阿木開心我當然開心。
於是這兩天我想了關於我到底要不要認真的去拿文憑這件事情,結論是,假如我要拿到文憑,那我要讀書讀到27歲,趕一點大概是26歲。
然後我就順著拿文憑的思維繼續想下去,那麼我必須要放棄什麼東西,什麼事情我必須先暫停,因為我知道人在某些時期中只能夠專注地做幾件事情。
一邊看著一些資料,一邊想著一些事情,越想心情越低落。
我想起一位朋友,他曾經休學,最後他和家人鬧翻,迫於現實與精神的壓力(我想精神壓力對他的影響比較大),他之後復學,繼續讀書。
我家老木他只和我說:「"希望"你能拿到文憑。」我就在一天之內心情掉到谷底,陷入愁雲慘霧的情緒中(當然還有其他因素),我覺得我那位朋友真的太厲害了,我能想像那種被家人強烈反對的鬱悶和失意。
想的悶了,去外面散散步。
我想我已經22歲,接著下去要念畢業大概也要26、27歲了,而為了那張文憑我會失去什麼,想著失去什麼的時候我很自然的回過來想,那我究竟擁有什麼?相較於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得到了什麼?
若我現在決定要回去拿文憑的話,會有很多的困難,這些困難包含了制度規定上的困難,還有我必須捨棄一些事物的困難。
為什麼僅僅是經過一年而已,我現在想要回過頭去拿文憑變得困難了?
仔細一想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主流太久,走上另外一條路了,而這條路需要很純粹堅定的信念和價值,一點點的偏差都會帶來毀滅,這條路,我走的越遠,越是無法回頭,我知道我現在大可回頭,而回頭也不失去全部,因為我還是擁有在每個當下實踐信念的能力,但直覺就是告訴我這麼做會有問題,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是牽連再一起的,那些牽連在一起的事情我能察覺到一些,試著掌握與控制,但那只是少數,而我從很早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無法控制那些事物之間的牽連,明白只要專注在核心的目標上,事物的連結會在追求目標的過程中自然而然的形成,而若我做的事情偏離核心,那麼周遭的一切都會在不知不覺中改變。
我想起以前做化學實驗的時候,我們要製作一個結晶的紫色礦石,製作的過程要很仔細,不能參進雜質,一旦雜質滲進了結晶裡,好一些的狀況是結晶的形狀難看一些,慘一點的情況是結晶從此不會發生。
那個純粹而堅定的核心就像是吸引著我周遭一切事物發生的源頭,一點偏差都會讓結晶破碎。
阿木和我說,要多替身邊的人想一想;但我的經驗卻告訴我,通常我只要為我旁邊的人想太多,最後都會傷害到他。
可能我懂的東西還太少了吧
散個步,心情穩多了,也好多了。

2016年1月12日 星期二

為什麼我反國民黨

我在網路上看到許多朋友看完了辯論之後,對於宋楚瑜有很好的評價,而網路上又同時爆出宋楚瑜在舊時代的所作所為,而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我出生在1993年,在1993年以前的歷史、事件,在我接受的當下,都是被過去的人們重新演繹的,因此在只有一種觀點的情況下,我很難判斷真假。
當我無法身歷其境的時候,我理解的歷史是被建構的,尤其是當他來自"單一"管道的時候,我只能相信。
在約翰.伯格所著〈觀看的方式〉中曾使用"神秘化"一詞,意指文化及藝術作品的詮釋權掌握於有權勢者,而當這些人能夠掌握詮釋權,他們會站在統治的角度去詮釋這些作品的歷史,以合理、正當化自己的統治。
而將過去真實的脈絡遮去,重新建構有助於自己統治地位的歷史,就是神秘化。
對於我生活的每個當下的歷史,我都無法精準的認識當下每一刻的"真實",更甭提對於歷史了,而假如歷史、文化的解讀只來自於單一的管道,那根本只能被鎖在框架中不得動彈。
我反國民黨、新黨、親民黨等各種泛藍的政黨,因為這些政黨就像是特定宗教團體一樣,他們否定多元,並確立單一價值的正統,並且自以為是地認為與自己相佐的意見都是錯誤的,除此之外,更進一步的強迫人們相信,更甚的是去恫嚇人們多元價值是扭曲的,是可怕的。
(從故宮南院事件、近幾天國民黨立委的發言、新黨侯漢廷發布的影片都可以看出對於多元價值的蔑視和壓迫)
當我們存在的世界只容許單一價值的時候,我們永遠沒辦法有"知道"的自由。
我想知道,所以我反藍。

2016年1月10日 星期日

一刻的永恆

有些話只寫得出來卻從來說不出口,說出口便覺得彆扭,因為當我說著某些話的時候,你面對的是我;但當我寫下某些文字的時候,你面對的是文字。
人太害羞了,總害羞的喜歡把自己的心意寄託在各種事物上,就像是送一個女孩子一朵花,把喜歡的羞澀寄託給了花,而那女孩子面對的是花,花寄託著人的心意,也有著女孩子主觀的解讀,構成了更多的可能性。
文字哪,把作者當下的瞬間心理狀態銘刻下,交給了讀者;對讀者而言,就像是一瓶陳舊的酒,品嘗的味兒隨著時間的遞移而濃醇。
那是作者的一刻,讀者的永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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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月9日 星期六

掰掰過去,正式迎接新年囉XDD

遺憾是那些在日記中出現十次、百次;在心中默念千次、萬次,卻仍顧忌你的感受而罷手的痛。
直到我願意相信了。
我終於明白原來我不能完全地理解你,因此不再對你的情緒有預設的立場,不再擅自為你做決定,而願意相信你能夠處理與安頓自己。
我腦袋中的你永遠是想像,雖然甜,但是假;因為真實的你存在於世界中,那是苦澀裡帶著甜的真實。
於是我拿起了一枝筆,把真實的我寄託在文字裡,然後坦然的、不帶評斷的送到最真實的你面前。
我不再談你了,因為那不屬於我,我只談我自己,談我的遺憾,談我的歉疚。
遺憾是那些迂迴在腦袋裡的歉疚,永遠沒有見到日光的一天。
遺憾是明白一個人永遠無法代表兩個人,因此自以為是的疼惜對方而選擇什麼都不做。
於是我不再徬徨了,坐了下來,在信中寫下這些日子以來讓我最深歉疚與遺憾的那段往事,遺憾在實踐中釋懷了。
你知道嗎?
告訴你我的想法是我的事情,而你的回應永遠屬於你,我在乎於實踐多於結果,於是選擇書寫。
遺憾是害怕結果,而選擇駐足原地。
我害怕結果,但我仍選擇實踐,然後不再帶著遺憾地,在人生的路上繼續往前!

2016年1月3日 星期日

新年


今年的新年有兩個軸線,第一條軸線是念舊的,第二條軸線是新生的。
年底的時候,晚上我一個人待在家裡,仔細想著這一年來發生的很多故事,這些故事有令人喜悅的,也有令人難過的,痛裡也帶著成長,而我實在想不到任何理由阻止我去念舊。
有時候人會因為認為"不應該"而壓抑,但世界中從來沒有什麼事情是不應該的,除了殺人放火諸類事情之外。於是我自己陷入了一些回憶的漩渦裡,這份回憶裡不只有感情,還有與我一起創業的那群夥伴,那是最一開始的蔡岳勳黃瀚承,後來加入的阿德、郁慈,以及最後成型的Inpack的大家,此外還有一卡車我在一路上遇見的許多朋友,這些朋友或許起初是陌生的,但我們因為一些機緣而遇見,然後熟識。
一個人待在家裡把一些心情想的深了,覺得實踐總是大於想,很想見到一個人,於是我還是去了元旦升旗,只是誰也沒見到就是了。
而很自然的,我有了些期待,畢竟這麼久沒見,在想像裡,這是這麼多日子來唯一可以好好說說話的機會,我自己想了很多台詞,即便我仍舊明白未來存在諸多可能性,而我想像中的可能性其實就是不可能,但我仍然些期待,而我在出發前就想清楚了,接著我會失落,然後會有一些難過,而事實上也是這樣,但這兩年來的訓練,我已經明白我接著會遇到的狀況了,我輕輕地走進去,然後讓自己服貼著情緒,承認情緒的存在,因為是人,總是有著情緒的,而也只有承認與接受才存在改善的可能。
最後的結果是我沒有遇見我想遇見的人。
雖然曾有人說過我喜歡用很玄的方式講些很平常的事情,但我還是得說,命運的安排真的很神奇,我很開心我沒有遇到我想遇到的人,因為我仔細想一想之後,這是最好的安排了,而我也實踐了我想去遇見的決心,所以也沒有遺憾。
以前我很喜歡說,因為我是個人,所以…
現在我還是很喜歡說,因為我就是個人,在我思辨的路程裡,有太多太多的價值,在我可及的範圍內都只存在於理想中,我只是試著觸及與實踐而已;而更多的情況是,人對任何事情都充滿期待,不論是未來還是對於其他人,明白自己是個人,便能明白未來的臆測並不屬於人,也能很坦然的面對失落,也因為不壓抑而能夠自在的生活著。
懷舊的軸線最後收在清晨的夢裡,醒來後走進了新生的軸線,即便懷舊仍然參差其中。
一通電話找了顏宏宇,吃個午餐,聊聊天,租了youbike就當起了一日郵差,從公館騎著車稍了封信到大稻埕,聊天很隨意也很輕鬆,談談過去,也談談現在。
他說我有藝術家的靈魂呢,第一次被別人這麼說,心裡不知怎麼的有一些感動,但我想也可能是因為我的頭髮太邋遢了吧XD
沿路上見人就說新年快樂,午後的河濱有很多熱血的人都騎著腳踏車,有老人,也有小孩,反正熱血本來就不分年紀 like 表情符號
中間的談話好難重現,但很深刻的烙在腦袋裡,盡是一堆就是和這人會聊的東西。
騎到了大稻埕大約四十分鐘,結果不知道怎麼的迸出了騎到淡水的點子,然後我們就在夕陽的恭維下到了淡水,大概兩三個小時吧,該逼很痛。
今天出門前我也沒想過竟然在這天會達成騎車到淡水的紀錄,但事情總是遇見了才會發生,總是難以計畫阿。
今年八月我搬到了外面,我很喜歡現在住的地方,雖然和高雄的老家不一樣,但他也是個家,我知道這個家裡總是有人在等我,就像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也總是等著他們回來一樣,跨年外面很熱鬧,以前跨年時候總是覺得很孤單,但現在因為知道有人在等我所以就算一個人也覺得很開心,不覺得孤單。
「你知道你現在在哪裡嗎?」
「不知道,雖然該逼很痛,但我知道在前進」
「哈哈,對阿 XDD」

2016年1月1日 星期五

愛情故事

常常有人說:因為不了解而在一起,因為瞭解而分開。
但我卻一直相信戀人們因為瞭解而在一起,卻因為不了解而分開。
當我們第一眼遇見一個人的時候,那是最真實的那個人,那個瞬間的他有著從過去至今所有的他;而這個瞬間的我,也是從過去至今天所有的我,生命在遇見彼此的瞬間濃縮成了一個點,那是一切表達都說不清楚的直覺。
那是純淨無瑕的彼此,因為在那之前,我們都還沒遇見彼此。
但當人們開始走進彼此的生命時,逐漸習慣在彼此身上賦予期待,而因為過度的語言導致了彼此之間理解的誤差。
終於追逐彼此期待的那個自己,而離自己越來越遠,最後語言任性的加強了誤解。
我們離自己越來越遠了,遠到只能藉由抓住彼此才能夠活下來。
遠到了忘記最初的模樣,
遠到忘了去相信。
最後誤解成了一把匕首,堅定的切斷了不應該存在的羈絆。
太過堅定,太過迅速。
我一直相信哪,
戀人總是因為理解而相遇;因為誤解而分離。